她不服:“为什么我的就全部塞罐子里了,你都包装了,不能给我也装一下吗?”
而且还用这么好看的袋子。
周之珩顶着两人的视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闫闫可以装在口袋里。”
“我就不用?”
“你自己想办法,糖纸不够了。”
周之韵眨了眨眼,从满满三大罐,有可爱包装纸的糖果,看向另一边三个颜色堆在一个罐子里的糖果。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的不够是指?”
“如果够,就没有你的份了。”
老爷子在一旁抢答。
周之珩没有说话,但是那个神情已经非常明确的,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啧,真狗,我好歹是你姐,而且你还要我帮你带呢。”
“谢谢。”
“。。。。。。。”
够了。
老爷子等了会儿,什么也没有等到。
这才抬头,用拐杖在那双大长腿上敲了敲:“我的呢?”
“糖分太高,你吃不了。”
“谁说我吃不了?”
“医生说的。”
“哪个庸医?糖都不让人吃。”
周之珩抬眸,扫了眼坐在对面,神情逐渐木然的人。
“这个。”
莫名再次受到重创的庸医周之韵:“。。。。。。”
果然不管男人多大年纪都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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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禾换了半封闭的病房以后,因为有要求,接下来的探病,都要经过她本人的同意才可以。
包括父母。
怕刺激到病人的情绪,影响病情的治愈,医护人员会尊重病人的要求。
每一次的见面,都会提前询问再进行安排。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是早上按时起床吃饭,吃药,做检查,吃饭,做心理疏导,吃饭,休息。
如此反复。
没有再接受任何人的探视。
越是在医院里住着,她就越是发现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
尤其是父母的。
大概是原身的情感和病情在作祟,导致心情总是反反复复的低落,很容易受到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