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在大军的护持之下,回到了西凉皇宫。
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变化。
留在宫里保护绵绵的楚白和北堂川表示,摄政王没有回来过。
舒浅月拿着摄政王留给自
己的令牌,开始了每日的早朝。
她现在完全取代了摄政王的地位。
就算朝臣们明知道她背叛了摄政王,也是她让摄政王至今下落不明的罪魁祸首,却因为摄政王的命令,不得不向她表示臣服。
舒浅月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她处理起政事来并不比摄政王在的时候慢多少。
朝堂上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一切都井井有条。
她真正上手之后,才感受到摄政王在的时候,承受了多少。
每天她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几乎是从一睁眼,就像是机器般开始了运转。
不停的运转。
等
她揉着酸痛的脖颈处理好最后一份奏折,早已经夜色沉沉。
又到了早该入睡的时辰了。
周而复始。
日子过得枯燥且乏味。
往日舒适休闲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舒浅月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陪绵绵一起在花园里**过秋千,捉过迷藏了。
现在陪在绵绵身边的人,不是她。
是北堂川。
舒浅月有时候从繁重的政务中抬起头来,看向窗外。
她颇为欣慰,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让绵绵拜了北堂川为师。
这个六十八岁的老头子做起师傅来,有板有眼。
他把绵绵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