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他这样,话先出口,“那就……一次。”
“好。”谢扶光展颜
(),面庞泛出耀眼的光彩来。
小桃靠在喜房门外,正打呵欠,忽而听到熟悉的,高亢的一声。她浑身一激灵。
她实在是没想到。她家主上,竟、竟如此会……叫床。
捂住发红的面颊,她赶紧离远了些。
日上三竿。喜房那边还没动静,杨氏和沈有财也没硬把沈秀与谢扶光叫起来敬茶。
“敬什么茶,敬什么茶,”沈有财很是纵容沈秀他们,“就让他们多睡会儿,睡醒了再说。”
“嗳。”杨氏也没说什么,就随他们去。
红光笼罩的床帐内,一只汗涔涔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另一只大一些的手覆盖过来,把那只手拉回帐子里。
被拉回帐子的沈秀吸了吸气,“好了,都快午时了,别再胡闹了。”她满身汗,这会子实在是吃不消。
谢扶光蹭着她的脖子,黏黏糊糊,“好。”
小桃准备好浴桶,退避出去。热雾蒸腾着浴间,将室内氤氲得朦胧起来。浴桶里,沈秀趴在浴桶边沿,惬意地闭目。
谢扶光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肩头,“秀秀,可以再来一次吗?”
沈秀扶额,“你且消停罢,哪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我还有精力。”
“可我没了。”
“我只待在里面,不动。”
“……”
“可以么?”
“你真是……”真是不知让她说甚么好。可她又能怎么办,她总是对他心软,总是没法拒绝他。
再次与沈秀融为一体。
“嗯……”谢扶光微微仰起脖颈,犹如中了剧毒,终于吃下解药那般舒坦。
虽然不能动,他也达到了极乐之境。
他抱着她,脸埋在她颈边,低低轻哼几l声。
许久过去,水波荡漾,朦胧水雾里,一丝叹息从谢扶光胸腔里逸出来。
沈秀问:“叹什么气?”
“想这样永远待在你的身体里,为何不能永远待在你身体里?”他拥紧她,目露炽热的迷恋与渴望。
“咳,永远待在我身体里,这恐怕没办法。虽然不能永远待在我身体里,但你已经在我心里,永远。”
“永远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