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她又想起他因为想长在她身上,退而求其次,在自己身上刺的刺青。
因为与她分开会焦躁不安,所以不想与她分开,想随时随刻都想与她待在一起,想长在她身上。
如何消除他的焦躁不安?她一遍又一遍做保证,并没什么用。
思忖几许,她道:“扶光,我想把你纹在我身上,我也刺一个刺青。”
谢扶光:“不可以。”
她意外,“为何?”她原以为他会高兴的,这样,或许他的焦躁不安会减少一些。
谢扶光:“刺青很疼。”
“那你之前还说不疼。”
“我可以忍受,你不可以。”
“我可以忍受。”
“你不用忍受。我不想让你疼。”
“但我想————”
“不许想。”他将头埋进她肩颈处,低低轻笑起来,“你愿意把我纹在身上,我很高兴。”
她摸摸他锦缎一样光滑柔顺的头发,就在这时,药炉噗呲起来。
药熬好了。她吹吹药,“你先喝一点。”
谢扶光直接大口大口灌药。
“慢着点,别呛到了,没人跟你抢药喝。”她将将言罢,他就已经把药全部喝完。
放下药碗,谢扶光道:“可以了,亲我。”
迎着他渴望到发光的眼睛,沈秀擦掉他唇边的药渍。
随后,她将唇轻轻印在他颊边。
如凝脂的肌肤,泛着花香,她仿佛亲在初绽的花朵上。
一亲完,她立刻观察谢扶光的反应。不出意料,他又兴奋到颤抖起来。她快速给他灌药,同时去按压他的穴道。
谢扶光喘息着,喘息着,没晕过去。
“有用!”沈秀松气,安下心来。她按着他的极泉穴,道:“太好了。”
谢扶光沙哑着嗓音,“再亲一下。”
“扶光,慢慢来,一天之内别受
太多刺激了。”
得不到她的亲吻(),他便又躺进她怀里?()_[((),继续做她的菟丝花。
入夜,沈秀蒙在被窝里,回想起嘴唇上的触感,还能感受到那种滑腻的幽香,她捂捂脸,强制自己进入睡梦中。
另一边软榻上,朦胧烛火里,谢扶光一眨不眨注视床上的沈秀。他抚摸身上的刺青,就好像在抱着沈秀一样。
天亮,晨雾若有似无,入缥缈的白纱,围绕着重峦叠嶂的群山。沈秀还在睡梦中,就闻到丝丝缕缕的药香。
床边,谢扶光手里捧着药碗,声含期待与渴望,“秀秀,亲我。”
一大早,他捧着药碗,专门等她醒来亲他,好似干渴了一整个季节的花。
她有点想笑。
此时的谢扶光,海藻一样长卷的发丝拢在肩后,身上裹着浓郁的花香。
屋内略微昏暗,他身上似有烟霞轻拢,整个人如若一朵开在清晨的曼陀罗花,花瓣沾染着晨露,艳昳欲滴,诱惑着行人去采撷。
如此秀色可餐,充满了诱惑,蛊惑着沈秀去亲他。美色当前,她实在是难以抵抗,很容易就被熏了心。她也想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