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岛短暂的住了三天后,翎馨儿实在是按耐不住了,于是在豹子的陪同下与师父前往边境大营。
此时的张云渊虽说心情也有些烦躁和不适,但他毕竟是个军人,很快就开始融入到了军队的生活习惯中。
这一天,他正在军营里练兵,只看到一名侍卫悄悄的将何将军叫了出去。
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有事要去处理,在何将军和他请示后便走出了大营。
豹子与何将军还是有些熟识的,毕竟豹子在张云渊的府邸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他看到豹子带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来找他的时候顿时好奇心大起。
“豹兄,这二位是?”何将军问道。
“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金蟾兄,想必你也听说了上次在仙岛大战巨蛛的那个人就是我们的金蟾兄。”豹子一脸骄傲的指了指身旁的金蟾。
“噢,原来是您除掉了巨蛛啊,久仰、久仰。”何将军起身赶忙行礼。
“侥幸而已。”金蟾自谦。
“那这位姑娘……”何将军看了看一旁的翎馨儿又问道。
“这个啊是你们张大人的债主。”说着豹子扑哧笑出了声。
“债主?我们张大人没有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啊,再说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债主啊?”豹子的一个玩笑弄得何将军一头雾水很是不解。
“何将军,是情债。”豹子在何将军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噢。”何将军瞬间明白过来。
“那您这是带这位姑娘来找我们张大人的?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大营找他呢?”此时的何将军有些疑惑。
“不能直接去,我们今天刚到还想跟何将军先聊聊,所以呢我在前面的福源酒楼备下酒席咱们边吃边聊好不好?”
豹子说着将手搭在了何将军的肩上不顾他的推脱生拉硬拽的将何将军带到了酒楼喝酒。
四人就坐后,小二端上来好酒好菜,翎馨儿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全是豹子和金蟾在向何将军提问,不过他们问的问题似乎也都是翎馨儿想知道的。
何将军也没客气,他认为豹子就是自己人,再加之酒喝的有点上头,因此豹子问什么他基本上是有问必答,就这么一下午的时间,何将军几乎是将张云渊的老底揭的干干净净的。
“哎,要说我们张大人也是真够可怜的了,你们知道吗?自从雪儿姑娘死后他自己就胡思乱想,他始终认为自己克妻之命,谁嫁给他都倒霉。”
“就说这边境这块多少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想争抢着进这张家大门,媒婆来了不少,都被张大人给轰出去了。”
何将军此言一出,原本默不作声的翎馨儿有些坐不住了,她皱了皱眉厉声问道。“媒婆是要给张云渊提亲事的吗?”
“当然是啦,姑娘难道不懂?”何将军一脸茫然的看了看翎馨儿而后又将视线转移到豹子身上。
“这姑娘从小在山上长大,很多事情不是太懂。”金蟾拽了拽翎馨儿的衣袖示意她坐下。
此时的她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她恨不得将媒婆当面掐死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不过转过头来一想毕竟张云渊也没见她们嘛,看来他无意娶亲才是。
何将军紧接着又说道:“姑娘要想顺利进门啊,依我看必须打消张大人的顾虑,就是说他自认为的克妻,如果这点心病解决不了恐怕难噢。”
“什么心病,我看他就是存心的,哪有什么心魔,就是他木讷、懦弱而已。”
翎馨儿听了一下午关于张云渊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已经充分了解了他的为人,也知道张云渊这辈子实在是太苦了,越是心疼他翎馨儿就陷得越深越想对他好,她想都没想起身走出了酒楼朝着大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