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去,你还不赶紧拾掇拾掇你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乞丐差不多了。”金蟾一脸嫌弃的望了望他。
“有这必要吗?”张云渊撩起自己的长发注视着金蟾。
“我徒儿长的亭亭玉立,倾国倾城的,她邀请你去参加成人礼,你就这身装束让她的族人怎么看她?你想让别人看她笑话不成?”
金蟾的想法不仅如此,那日他和翎馨儿的对话中他听得出来自己的徒儿对张云渊的感情是十分特殊的,想必他的这身装扮那日着实把翎馨儿吓得不轻,本来嘛这张云渊现在还不到三十岁正是男人最好的黄金年龄,如果说自己的徒儿对他一见钟情也算是促成了这桩好的姻缘。
再说,这张云渊命也是挺苦的,如果可以金蟾还是希望他能够有个自己的家。
“这样吧,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帮你整理整理。”金蟾拉起张云渊就往屋里推。
“我觉得我这样也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不照照镜子吗?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再看看现在。”张云渊被金蟾强行拖进了房间。
今日正好是月圆之夜,随着一曲曲动听的旋律翎馨儿走上了大殿,这里是她母亲曾经坐的位置,她伸手摸了摸这大殿上的椅子,缓缓坐了下来。
此时一旁的尼伽将一个红色的匣子双手捧着呈给了翎馨儿,她打开一看,正是她母亲当年头上所戴的避水珠。
这避水珠与龙宫那种避水珠不同,翎馨儿所戴的珠子不仅仅是孔雀族的镇寨之宝,也是权利的象征。
更因为它拥有着强大的能力,含着它不光可以在大海里行走,还可以借助水势生成漩涡、大浪等各式各样的自然现象。另外还有探测、搜寻事物的能力,用现代人的话来说也就近似于声呐和感应红外系统。
这避水珠由尼伽亲自为翎馨儿戴在了头上后,底下的族人纷纷跪拜行礼以示臣服。
翎馨儿笑着走到众人的面前一一在她们的头顶上摸了摸,这是举行仪式的一部分。按理说成人礼没有那么规矩,但是由于翎雀已经不在了,所以尼伽决定成人礼和权利的交接仪式一同举办,这样自己好心无旁骛的归隐从此不问世事。
翎馨儿穿着特制的红色公主服,头顶上插着许多孔雀的羽毛,头上的避水珠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十分夺目。
她带领众人来到殿外,对着月光跪拜,嘴里似乎还念叨些什么,这些应该是尼伽早年就教过她的一些口诀和咒语。
金蟾和张云渊此时也赶到了寨子,但由于族人太多了所以就没有上前,毕竟他们不是寨子里的人也不允许靠前站。
在一系列仪式完毕之后,寨子里设宴请全族的人吃顿晚饭,这个时候金蟾和张云渊才来到了翎馨儿的面前。
“徒儿,你今天可真漂亮啊而且还相当神气。”说着金蟾挑了挑大拇指不住的称赞。
“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有一会儿了,只不过看你忙没打扰你。”
“这位是?”当翎馨儿将目光锁定在张云渊的身上后顿时眼前一亮。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着一身丝制淡蓝色长袍,腰间一颗红色无暇美玉,他面色白皙如牛奶般细嫩丝滑,前面的头发高高的束起盘在头顶,后面的长发披至腰间,眼睛炯炯有神,两颗黑珍珠般的眼仁儿注视着翎馨儿,他眉角轻微上翘露出一丝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