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收回目光,大步往食堂那边走,直接无视掉蒋秋。虽然只扫了一眼,但是能看出蒋秋憔悴的厉害,似生病了。何思为大步往前走,没有听到蒋秋喊她,但是慢慢的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发现蒋秋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何思为不想搭理她,但是如果蒋秋跟到班级,会引得更多人注意,何思为觉得蒋秋就是这个用意,要逼着她主动停下来。原本想停下来问问蒋秋想干什么,这么一想,何思为还不停下来了呢,她径自往前走,不理会身后的蒋秋,到教学楼下面时看到了等在下面的王东和邢玉山,两人也发现了她身后穿着军装的女人,带着探究的打量过去。邢玉山第一个收回目光,对何思为点点头,转身跟着她往楼里面走,“这些日子教授讲的课我做了两份笔记,这份给你。”何思为接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翻。邢玉山在一旁提醒她,“回头再看吧,上楼梯看点脚下的路。”何思为注意力都被笔记里的内容吸引了过去,嘴上应着,可是行动却没有变,仍旧认真的看着笔记,一直进了班级,往座位去了,这才收起笔记。她突然回来,班级里的同学好奇的看了一眼,却也只是看了一眼,又忙自己的事去了。何思为坐下后,直接扭头问身边的佘江平,“你平时怎么联系楚记者?”佘江平呆头呆脑的说,“都是他过来找我。”“昨天他还来了。”“对了,还提起说遇到你了,你身边有个穿军装的男人和一个老人,说是你爷爷?”何思为没回他,对他说,“我找楚记者有点事,你要是能联系他帮我联系一下。”说话的时候,何思为注意到后面坐着的纪洪莉眼巴巴的看着这边,在看到她和佘江平说话时,脸上有了笑。何思为没往她那边看,和佘江平说完,上课铃声也响了。前面王东刚坐下,回头对何思为说,“你找楚记者干什么?”何思为看他一眼,“有事。”王东噢了一声,然后才想起来说,“对了,跟着你的那个女军人,在走廊里站着呢,看样子会一直等下去。”何思为说,“随她。”又提醒王东,“教授来了。”王东这才回过头去上课。有些日子没有上课,何思为听课并不吃力,遇到一些专业术语,她会趁着老师让自己看书时,把邢玉山做的笔记找出来翻看一下,今天这节课,也是她最费心的一节,却也感觉很充实,不知不觉就下课了,时间过的也快。上午两节中医学的课,课间何思为没有出都室,连着上午两节大课,中午才出班级,发现蒋秋不在了,何思为可不觉得人这么好打发,果然还没等她走出几步,就被辅导员叫住了。辅导员先是问何思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去她那里销假,然后喊她来一趟办公室。何思为站在原地没有动,先让邢玉山他们去吃饭,才问,“辅导员,找我有什么事吗?”辅导员看她一眼,说,“你过来就知道了。”与第一个辅导员有矛盾之后,第一个辅导员下去了,现在新来的辅导员,何思为不想再闹出不愉快,可是她也不想妥协。她说,“辅导员,是有一个女军人找我吗?如果是她的话,我就不过去了,我和她没有什么可说的。”辅导已经走了两步,这时停下来,回头看着她,“何思为,有什么矛盾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不想谈谈吗?”何思为说,“不了,我和蒋同志之间的事情很简单,她和我干哥哥处过对象,他们分手有人私下里造谣是因为我的介入,因为这事我干哥哥和我,都被劝过解决个人婚姻问题。”辅导员眉头皱起,但是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何思为说,“如果我现在去和蒋同志谈话,落在别人眼里,会误会他们之间分手与我有关,所以我不能见她,更没有见她的必要。”知道这里面的内情之后,辅导员没有再劝何思为,对她说,“原来是这样,那你去吃饭吧,蒋同志那边我和她说。”何思为对着辅导员深深鞠躬,“辅导员,谢谢你的理解。”严肃又不拘言笑的辅导员笑了,挥挥手,转身也走了。何思为下了楼,发现邢玉山站在那,听到她出来,他回过头,笑着说,“这么快?”何思为大步走到他跟前,“不是让你们去吃饭吗?”邢玉山问,“等你给你带来压力了?”何思为说,“没有。”就是有了之前的事,现在和邢玉山在一起相处,有些别扭。邢玉山看出来了,却装糊涂,笑着说,“那个军人找你没别的事吧?”“没别的事,是我哥以前的女朋友。”邢玉山说,“找你帮忙劝和的?”“有这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过来又说些酸话的。何思为也在想,是不是蒋秋知道她和沈营长订婚了,所以才找到她?邢玉山眼角的余光看到何思为在发呆,眼里闪过抹落寞,“这几天戚书丽会找你,你别搭理她。”何思为回神,说,“昨天找过我,我没理她。你和她吵架了?”平时邢玉山再冷脸,戚书丽还是会靠上前,但是今天她看到戚书丽只是远远的哀怨的看着邢玉山。邢玉山说,“我妈爸在冷战。”何思为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话题怎么跳到他父母身上了。邢玉山手插在兜里,“我妈要离婚。”何思为越听越迷糊,但是听到邢玉山家里出事,她关心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不过这个时候你多劝劝会好一点。”邢玉山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回头看着何思为,“戚书丽妈妈是我爸的初恋。”何思为: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这才明白邢玉山要说的是什么。难怪戚书丽不敢靠近邢玉山,换成哪个当儿子的看到小、三的孩子,也不会有好态度。:()重生七零:知青在北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