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好手段,我只想知道,若是我不帮你又如何呢?”
韩世明非常之谨慎,眼前人他曾在让人跟踪任娘子的时候,出现过许多次,也猜测,任娘子的许多灵感,都与眼前这人离不开。
而且,此事并非简单,这要把人心揣测到何种程度,才能做到滴水不漏。
这裴纤阿,是个狠人。
裴纤阿淡笑道:
“他手上的东西我可看不上,不过他想倒出手的两个地皮我还挺喜欢的,就是清河山同十里村那一整个山头,我看不错,弄下来可以发展一下。”
“我就要那多出来的利钱,和两个地皮,其它的无论你自留,还是如何,你都赚了。”
韩世明是个肮脏人,若是按照裴纤阿的习惯,定然是不愿与这种人多深交,但是目前在容县,只有这赌坊能放得出款项来。
她可没忘记,老莫背后的一身伤是怎么来的,虽说是规矩,但是也保不齐逼迫老莫做了其他的事情。
只是裴家目前没有影响,那就暂时无事发生。
“你不帮我,我自然也是有办法的,可你若是帮我,只能说这一票你也拿的不少,随说不至于得你背后之
青眼,但是你的筹码多了,你身后的人自然也会多看重你几分,也不至于过早的成为废棋。”
裴纤阿起身,准备离开。
谁手上没沾点小灰尘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韩世明对她是有些欣赏,可总归不过是把她当小孩看,若说起戒心,恐怕也并没有多少。
如此一来,才好办事。
“不过是个小孩儿,想法再狠辣周全,也不过如此,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同我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有趣,有趣!”
韩世明笑了一声,接过黄掌柜端来的酒,一饮而尽。
好个裴家,短短数日,竟然发展出楼外楼这样的产业,只怕是假以时日,又是新起之秀了。
容县,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裴纤阿拢了拢衣袍,坐上了回家的马车,她可没有更多时间浪费在那家人身上了,她还要继续去准备府试呢。
府试县试,下半年就能直接院试了。
今年算是将其计划好了。
雀枝将牛乳茶放到裴纤阿面前:
“少爷,太太说你每日饮茶,不宜过多,今日马车上只备了滚热的牛乳茶,您就先喝着吧!”
裴纤阿看了一眼,若是想长高,就得老实喝,只是单单是牛乳,还是有些腥气。
加了茶叶,便好了许多了。
突然,马车停了一下,杨大问:
“少爷,前面倒了一个人,您要去看看吗?”
“直接过去!”裴纤阿毫无压力地下令,“这路上可不要随意捡人,万一招来杀身之祸,
可就白瞎了咱们多日来的苦心经营了。”
杨大果然听进去了,飞快地驾车驶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