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
怎么会是杨厂长。
许富贵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的确是杨厂长没有错。
杨厂长怎么会突然来病房里。
许富贵的脸色唰一下就变白了。
心里不断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现在要如何脱困好?
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对着马小炮他们拼命吼着:
“你们四个是什么来头?居然跑到病房里来打人。来人,快来人呀!这里有混混打人啊。”
马小炮跟西门浩他们被许富贵搞蒙了。
他们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地看着许富贵。
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厂里领导跟医院的领导,吓得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
“不会这么巧吧!”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
好你个许富贵,出事了就想要将责任全部转移到他们的身上。
马小炮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塞入许富贵的胸前:
“许大放映员,你给我们钱打人。这么缺德的事,我们不干了,现在将钱还给你。”
“你是谁,为什么要诬陷我!”
许富贵又赶紧将手里的钱扔给马小炮。
这张钱就像烫手山芋似的,他们两人谁都不要,不断地推来推去。
“好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白院长麻烦到你的办公室里打个电话。”
白院长点了点头:
“请便!”
杨厂长离开了病房,其他领导人依旧在病房门口堵着,谁也别想离开。
杨厂长跟白院长会来到病房,是听说秦康被人打了,要住院,于是想来病房里看望秦康。
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许富贵雇凶打人。
不久,杨厂长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人走进了病房。
保卫科的人在杨厂长的示意下,迅速地控制住了马小炮,欧阳浩等四个人。
他们四个人一直在大声嚷嚷着不是他们的错,而是许富贵让他们这么做的。
“厂长,不是我们想要这么做啊。是许富贵叫我们打的。我们跟他们两人无冤无仇的没必要打人呀。”
“对啊,厂长!许富贵给我们的钱还在口袋里呢,不信我可以拿过来给您看。”
“厂长,都是许富贵啊,要我们打了一个又一个,而且价格一个比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