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这胭脂铺的老板明明姓陈,什么时候成你的啦。”
这个时候,屋里的伙计听见动静也跑了出来,正好听见孙秋雨说话。
孙秋雨出了名的难缠,他伺候过几次,也是讨厌的不行,见她趾高气昂的,忙出口补刀。
“这位孙小姐,忘记和你说了,这么这家胭脂铺,陈老板已经卖了,这两位是我们的新老板,我们店里店外都是这两位老板做主,您这这样的客人我们是不欢迎的,您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你,你,你一个卖胭脂的,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一个卖胭脂的怎么了?我不是你孙家的奴才,也不想挣你孙小姐的银子,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今天还就把话放这儿了,你孙小姐的生意,我们胭脂铺不做,你孙小姐的马车以后也甭想往我们店门口停,慢走不送。”
骂完林长乐还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孙秋雨就是再刁蛮,林长乐不怕她,也没什么求着她,她根本拿林长乐没办法。
“哼,我们走,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买胭脂了,就你们还想开胭脂铺等着倒闭吧。”
说罢就怒气匆匆往自家马车上走。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小姑娘家家的嘴巴那么毒,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店里小伙计看不惯她那个样子,看着她背影又喊了几句。
“我孙家财大势大,想娶我的人都排到城门口了,倒是你,一个胭脂铺的伙计,男
人干女人的营生,你才是要担心娶不上媳妇儿才对。”
说完也不等那个伙计再说什么,气呼呼地上了马车。
平白看了一场闹剧,周围看热闹的心里都很舒坦,也注意到了原来的胭脂铺换人了,换成了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闹腾了这么久,小花和沈月的没看账本喝茶的心思了,叮嘱小伙计好好看好店,装修队有什么需要他看着定后,便一起回了家。
这几天都在外面吃饭,小花已经有些不想吃了,觉得这外面的饭菜虽然好吃,但是不能天天吃,还是自己做的饭菜吃这踏实舒心。
回来的路上,两人在车里聊了起来。
“长乐,以前没发现呀,你咋这么会说呢,你看那个孙小姐被你说的一愣一愣的,要是咱们遇见她那种蛮不讲理的大家小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还怪害怕的。”
“小花我跟你说,你以后就是老板了,气势一定要有,你就算心里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
“那刚才你害怕吗?”
“我害怕啥呀,她是孙秋雨,咱们固县县城一个商人的闺女,士农工商,商人虽然挣钱,但地位是排在最后面的,咱们林家,出了我哥这个县令,咱们虽然在经商,但咱们的门第,已经步入士了,有什么可怕她的,而且明明就是她没理,更不用怕她,就算撕破脸也只有她来和咱们赔礼道歉的份。”
林长乐见小花不懂,细细地和她说着,给
她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