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长安城的街道上,烟火气逐渐浓郁。张生着华贵衣裳,踱步于繁华街头。他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眼中闪烁着放荡不羁的光芒。
“哈哈,长安城可真是个好地方,玩乐应有尽有。”张生自语,一边优雅地拂去身上的尘埃。
他回到自家宅院时,琴童正忙着打扫庭院。琴童见主人归来,急忙行礼:“郎君回来了。”
张生随手扔下外套,挥手道:“继续你的活,别管我。”
他走进客厅,看着家仆们忙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满足:“这就是权力,这就是地位。”
这时,张生接到了礼部尚书陈廷敬的宴会邀请,心中暗喜:“陈尚书果然是我的贵人,能在朝中为我牵线搭桥。”
宴会上,张生与陈廷敬的党羽互相敬酒,言谈间充满了彼此的奉承和算计。
“陈尚书,你在朝中的地位岂是常人能比,张某今日能与你共饮,实为三生有幸。”张生面带谄笑,敬酒道。
陈廷敬哈哈大笑:“君瑞过誉了,你阿爷当年在礼部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我们互相扶持,共图大事。”
宴会进行到深夜,张生趁着酒意,与官员们私下讨论着未来的计划。他们的言语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和对民间疾苦的漠视。
张生心中暗道:“这些官员,不过是我达成目的的棋子。只要能利用他们,何愁大业不成。”
这一日,张生举行的答谢宴席上,华灯初上,酒香四溢,朝廷官员们纷纷齐聚一堂。然而,宴会上的气氛却不如往常般轻松愉快,一股不安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一名中年官员低声对坐在他旁边的同僚说:“你听说了吗?最近朝中官员遇刺的越来越多,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致仕的高官,在任的许多各级别官员也横死家中。“
旁白的同僚皱眉道:”是啊,那些遇刺的官员,都是因为多年前参与弹劾了刘日安。”
“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死尸旁家中的白墙上,用死者的鲜血大书:诬刘公日安者死!”另一名官员听了,也加入讨论。
众官员都战战兢兢,在宴席上互相提醒要小心。
一名官员放下酒杯,轻抚胸膛,说道:“还好我当年并未参与联名上奏。”
“那也未必逃得脱!”对面一名官员摇摇头,说道:“有的官员在青楼中闲聊,涉及对刘日安不敬,也于次日在家中被杀。”
旁边的官员颤声回应:“真是可怕,我虽未曾上书,但曾在酒肆中谈及刘日安,这岂不是。。。”他的话没说完,便被中年官员打断:“低声点,这里隔墙有耳。”
张生听到这些,眉头微微皱起。他心中想道:“这刘日安,死了这么多年,如今他的支持者还竟然敢如此放肆!”
他轻轻挥手叫来侍者,低声吩咐几句。随后,他站起身,拿起酒杯,清了清喉咙,说道:“诸位,今夜我们聚在一起,不是为了畏惧,而是为了庆祝我们的交情和合作。”
宴会上的官员们听到张生的话,纷纷放下心中的顾虑,开始互相敬酒。
张生借着酒意,与官员们攀谈,试图探听更多关于刘日安的消息。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一句话都可能关乎生死。
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官员向张生靠近,低声告诉他说:“君瑞啊,你也知道,当年刘日安历任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度支使、铸钱使和盐铁使等官职,封彭城县开国伯。实施了改革榷盐法、改革漕运和改革常平法等一系列的措施,虽说用官商分利的禁榷制度取代了官方专利的禁榷制度,调动了私商贩盐的积极性,官营盐业的赚利倍增,但我等士族门阀的所获却被蚕食殆尽。”
张生点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他动了我们的财富,自然该死!”
“此仅仅是其一,”那年纪稍长的官员又说道:“刘日安还故意提高造船价格,留有羡余,避免因官吏贪污挪用公款而造成资金短缺,设法保证官造漕船的质量。但这样一来,我们门阀士族攫取财富便成了众矢之的了。”
张生皱眉道:“这刘日安,如此行径,殊为可恶!”
“再者,刘日安还改了常平法。”那年纪稍长的官员继续说着,不觉激动起来,“居然派专官专理各州常平仓,由朝廷统一指挥;还扩大常平品种,让我们士族门阀无计可施。”
张生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还有这种事?太过分了!”
“是啊,”那年纪稍长的官员恨声道,“此外,在救灾恤荒措施和铸钱方面,刘日安也想尽办法让我们无法染指。”
张生哼了一声,说道:“哦?是么,那这刘日安,可真是我们士族门阀的公敌了。”
那官员微笑地看着他:“是啊,所以你阿爷和崔相国联合众多官员一起弹劾他,终于除了这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