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重新躺回床上,嫌弃地捏了捏已经肿得跟猪蹄一般的手指。
她从空间里掏出医药箱,继续自己被打断的大事,给猪蹄上药。
…
林念念站在秦年面前,依旧是白着脸垂泪的模样。
但和以往的装可怜不同,这次她是真的痛。
从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直了,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盯着秦年:“哥哥,我确定就是她……”
她伸手指了指里屋的门,话语的怨恨藏都藏不住:“就是她踢的我!”
林念念从看到司夏第一眼就觉得厌恶,此刻更是想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可任由她怎么哭,怎么说,秦年始终都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模样。
受了一天的冷落,林念念有些急了,声音大了起来:“你们是我爸爸派来救我的,我被人打伤了你们都不管吗?”
秦年终于有了反应,他看了林念念一眼,嘲讽地勾了勾唇:“被打伤了还能叫这么大声?”
保安室的门和玻璃都十分坚固,所以史平安在旁边看了半天的戏都没出声制止林念念。
不过听到秦年的话,他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打伤了还能这么叫?”
史平安眼睛转了转,看向被顺手救回来的那群学生。
被林念念倒下砸伤的那个学生田意也在,不过除了最初的尖叫声,田意自始至终都很安静,连爬下楼都是自己完成的。
他只穿了一件背心,被林念念砸到的肩膀上有一大块淤青。
史平安指着田意肩膀上的淤青对林念念说:“林大小姐,你看看这个真正被你砸伤的男生吧,你看人家现在哭了吗?叫了吗?”
魏延安也凑了过来,冷冰冰地看了眼林念念:“你磨磨唧唧地下楼,差点害死了我和平安,要不是……”他们可就死了。
可是要不是什么呢?
他们是怎么下来的?
魏延安要说的话卡在喉间,眼里的冰冷全部变成了茫然。
他好像忘了什么?
林念念被秦年几人话赶话地训了一通,她捂着肚子直哭,也不敢出声,默默垂泪的模样配上她那副清纯的长相,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丝毫没注意到田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平静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疯狂。
…
司夏将自己的手指全部涂上药,又裹上了纱布。
她伸出手,看着被纱布包裹的整整齐齐的手指,十分满意。
不愧是她,干啥啥都牛。
绿茶系统将司夏脸上的满意看在眼里:……
它看了看司夏被纱布包裹的乱七八糟的手指,一言难尽。
臭女人自己满意就行吧。
司夏没把医药箱收回去,她看了看自己的空间,空间如今变大了一倍。
从司夏家的厕所变成了她的卧室。
司夏怕秦年饿死,想了想从空间里捡了一箱拆开的泡面,连带着矿泉水,塞到了床底下。
塞完后,她将床单掀起来,打开门,指着床底,惊喜地对秦年喊道:“哥哥,这里有食物!”
司夏的表情十分做作且浮于表面,绿茶系统没眼看,暂时断了和她的联系。
臭女人太辣眼睛了,瞧瞧那浮夸的演技,要是在它们那儿演电影指定得赔死。
秦年看到司夏,眼里终于有了温度,他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手指上,准备看看她手指的伤。
就看到小姑娘的手指头被纱布包裹了起来,裹得很厚,配上纤细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像火柴似的。
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