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天拿着1根白蜡杆子,脸上没有了平是的嬉皮笑脸,转而是1副凝重的样子,看着石爸和大师伯说道。
大师伯上前说道:“我来吧!你俩…随后,细微之处的力度,我爹来!”
站在1旁的老爷子点头,同意自己儿子的说法。
大师伯枪棒功夫,是师兄弟几人中的no。1,来到石敢侧方,抡起白蜡杆,就抽了上去。
大师伯的力度没有1开始加到最大,而是把石敢身上各处先预热1遍,用的是蛮力,打的不是透劲,每1棍的力道控制在百斤以内。
不然就算石敢横练有成,今天也得被打的吐血不可。
白蜡杆在石敢身上发出的声音,和第1次换皮之前不1样,不再是“啪啪~”拍打的声音,好似是1个从铲车上卸下来的轮胎,发出:
“咚~”
“咚~”
声音厚重,沉闷。
白蜡杆在石敢身上落下再起来的时候,大师伯明显感觉白蜡杆上隐隐传来反震之力。
长时间控制自己出棍,也不是个轻快活,重了伤人,轻了无用,在石敢身上打了3遍,就有些累了。
再打下去,容易精力不继,失手把石敢打坏了。
“换人!”
说完直接跳开,换成石爸,石爸对棍棒不如大师伯,可有了之前热身铺垫,问题也不大。
1顿输出后,就换成了费天。
最后是老爷子,老爷子手里的家伙事不是白蜡杆,依然是缠着麻布的核桃木,毕竟接下来击打的都是人身要害,再3小心也不为过。
那我们主人公石敢在干什么呢!也以前1样,集中注意力运劲抵抗吗?
随着大师伯开始击打第2遍开始,石敢开始有意放开心神,把运功抵抗交给身体本能。
然后全力回忆起,遭遇劫匪时候的情景。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细节已经忘记,唯有那劫匪头子当头劈下的1刀,让自己难以忘怀,永久的记在心里。
随着回忆越来越深,脑子里只剩下这1刀,不管石敢在心中如何辗转腾挪,这1刀如附骨之疽,紧随其后。
任凭石敢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
最后石敢不在躲,而是想起那天遇到李主任时候,发出的那声虎啸。
心随意动,在石敢的精神世界里,1直老虎从石敢身躯中跳跃出来,对着劈来的刀发出1声透人心脾的吼叫。
刀应声而碎,石敢也把重新掌控自己的肉身,却发现老爷子已经打完。
低头看,自己浑身和大虾1样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