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不把团团放进猫包里?”她补充了句,想隐藏起那份占有欲,“团团不喜欢吗?”
“嗯,它不喜欢待在猫包里,超过五分钟就要开始闹。”
白团子接收到来自身旁形如巨人般的两脚兽信号,小动物的敏锐直觉使它跳离铲屎官怀抱,继而麻溜地跑回了卧室里,徒留铲屎官一人面对可恶的两脚兽。
柳怡薇望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有些不解道:“团团怎么了?”
alpha不露声色地遮掩住危险的一面:“可能想回屋里玩。”
“也是,在外面一天了。”柳怡薇转换话题,“姐姐,你晚上想吃什么?你来点,我来做。”
祁筝望着笑吟吟的小姑娘,不禁像小时候那样,刮了下她的琼鼻尖:“是你来点,我来做。”
“这样嘛?”柳怡薇的眼睛更亮了,“我好久没尝到姐姐的手艺了!”
“嗯,想吃什么都告诉我。”
“想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好,那就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每一句都有回应,她的每个要求祁筝都会去践行。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她的姐姐依然是她的百宝箱,只要她向百宝箱说出她的小愿望,那么就都会在第二天实现。
两人一起进厨房,祁筝什么都不让她做,就连切个菜都不让她来。柳怡薇就这么站在一边,目光温和地打量着灯光下高挑的alpha。
淡棕色的西装外套脱去,内里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这是祁筝一贯的职场风格。
这会,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落在她的肩膀和手肘间。衬衫袖子挽至臂肘,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略显狭小的围裙将她高挑纤细身材完全勾勒而出,如悬在崖尖的雪松。
优越挺翘的驼峰鼻上架着一副银色边框眼镜,掩住纤长的睫毛与那双漠然寒眸。
柳怡薇出神地望了许久,直到祁筝出声唤她,她才如梦初醒般回神,骤然朝她走近。
腰间倏地被箍紧,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捱上她的肩膀,祁筝怔愣在原地。
“在国外的时候,我也很想念姐姐。”小姑娘的声音闷闷的,“有一次,我路过学校图书馆旁的祈祷坛,瞥见那条祈祷束带上写了一个‘争’字,是争夺的争,很像但又不像。”
腰间的力道逐渐加重:“可是看到了那个字,我就是想起姐姐了。特别特别想,在住的房子里看着姐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然后很冲动地瞒着所有人偷偷跑回了国。我做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落地的时候国内刚好八点,我知道姐姐每天早上九点会到公司,于是就等在那条必经之路,想要看一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