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涣都快哭了:“你打人是很疼。”我脑袋都肿了几个包了。
骆乔白了霍涣一眼:“说什么呢,我是说我打得手疼。”
霍涣这下是真哭出来了,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这姑娘小小年纪,怎么能生的如此无耻?
他顶着满头包都没说话,她居然还说他自己手疼?
还有没有天理了?!
骆乔被霍涣的泪流满面给恶心到。
一个大男人,长得也就一般般,哭哭啼啼的,太难看了。
哎呀,眼睛疼。
骆乔被霍涣“哭”走,霍涣没人搭理了,收了眼泪继续怒瞪杜晓。
翌日清早,他们整理好后继续赶路,在晌午十分到了乐禹县。
在城门处勘验后进了县城,先找了家食肆填饱肚子,顺道让探子在县城内打探一番。
乐禹县比元城县还小,没多大一会儿探子们就都回来了,县城里并无可疑之处。
“那就走吧。”张瑾神色很凝重。
东魏因为打仗和杜晓之事而处处戒严,反倒是这个离宋国不远的县城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不对劲儿。
众人亦觉得不对,丝毫没有磨蹭,往东城门走。
仅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就看到东城门了,偏偏就在这时,有身穿衙役衣裳的人边往城门处跑边喊:“县令有令,关门——”
骆乔等人大惊,之前未免不突兀而牵着马在走,现在顾不上那许多了,立刻翻身上马,闯门。
骆乔一马当先,冲到城门下,把因突变而愣住的城门卒一把掀开,双手握住一扇城门,硬生生把门给掰坏,叫他们再没办法关门。
好在乐禹县小,城门直通,没有瓮城。骆乔把城门掰坏后,又把门边的卒子和衙役放倒,这时赶着马车的大部队也已到了,她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不对劲儿,突然就叫关城门。”骆乔边策马狂奔边大声对张瑾说。
张瑾点了点头:“恐怕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
他们奔出乐禹县约有五六里的样子,突然急停。
骆乔握着缰绳,控着躁动不安的马,前方旌旗林立,有一支军队,看旌旗的数量,最少有一千兵马。。
“郎将,番号是‘尚’。”探子道。
“尚永年。”张瑾看着前方说:“豫州高凤岐。”
杨瓒哂道:“这是……守株待兔呐。”
骆乔笑了笑:“叔,你说得不错,的确有一场恶战。”
“丫头,害怕吗?”张瑾笑问。
“怕?”骆乔小眉毛一挑,大笑:“叔,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说完,就拿起一杆长枪策马而出,直面豫州尚永年的军队,枪尖指着敌人,傲然道:“东平骆乔在此,天下英雄谁敢上前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