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和杏月被人抬进来的时候,俨然进气少出气多了,见到谢黎,再也没了勾引的心思,只一味的求饶。
谢黎坐在椅子上,垂眸打量着二人,唇畔带着一丝浅笑,低声问道,“你们可知错?”
“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杏月毕竟年幼,没受过脊杖的苦头,如今被打,算是彻底老实了,“奴婢不该对世子存有心思……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采莲脸色惨白,嘴角还有丝缕血迹,喃喃道,“奴婢……知错。”
谢黎勾唇,眉目舒展,眼底盛着笑意,“夏昭命你们过来,许了你们什么?”
采莲神色一变,垂下头去,不愿开口。
杏月也支支吾吾的,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即便你们不说,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谢黎挑眉,视线扫过她们苍白的脸,“多问这一句,不过是想给你们一条活路,奈何你们自己不要,那就……”
“世子!”杏月唯恐他上下嘴唇一挨,又冒出脊杖三十的话来,连忙开口求饶,“奴婢说,奴婢全都说!”
谢黎颔首,似是早有预料到她的反应,低声道,“说。”
杏月咽了咽口水,不顾身侧采莲不悦的眼神,开口说道,“夏将军找我们来,是想趁着少夫人有孕,让我们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世子,让您厌恶发妻……”
谢黎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叫你们来时,他可有说过我是什么人?”
杏月悻悻摇头,对他很是惧怕,“夏将军没说过……”
“我惧内,怕妻。”谢黎毫不避讳的说出此事,不仅不害臊,甚至还引以为傲,“招惹我,你们兴许还有活路,但若是惹我夫人不快,我就把你们的双腿打断,扔到黑窑子里去。”
杏月吓白了脸,忙不迭求饶,扬声哭诉道,“世子饶命,少夫人饶命啊!”
“谢黎。”
屏风后头传出宋徽歆的声音,谢黎眉眼之间的戾气倏地散了,低声道,“罢了,我夫人心地良善,不愿与你们计较。”
“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若执意跟着夏昭,在我这儿,不会有好果子吃,甚至丧命都有可能。”
采莲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抬头望着他,低声道,“世子想让我们如何?”
谢黎沉吟片刻,微微一笑,“夏昭家里头是不是还有个老父亲?”
谢黎说的隐晦,让两个丫鬟会错了意。
采莲轻笑出声,眼底闪过自嘲,“原以为世子会说出个什么办法来,不过与夏将军是同样的人物。”
杏月却是接受良好,连忙应道,“跟谁睡不是睡?奴婢愿意听世子的。”
只要能让她离开这该死的永诚侯府,她宁可去陪老头说心里话,也不愿意呆在谢黎身边被打骂。
“谁说让你们去床上陪他父亲了?”谢黎微微蹙眉,语气有些不耐,“你们只需听我的话,日后,就能免了这皮肉生意。”
话音落地,采莲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定定瞧着他,也忘了劳什子规矩,扬声问道,“世子这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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