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住的舌头,割了也罢!
话音还没落,院中已掠过一道黑影。
姑苏的手掐住了陶乐儿的脖子,吓的那姑娘面色惨白。
堂外应声,走进来抹颀长身影。
金绦玉带束着翻龙锦袍,外披暗红色烟云罩衫,将他本就清绝昳丽的面容衬的更加夺人心魄,将满堂花海都压了下去。
男人眸光凛锐,横眉轻扫,所有的暧昧热忱便都退却。
院内嘁嘁不敢作声。
他们心知,谢偃动怒了。
“王爷……王爷……臣女胡言乱语……您、您饶了臣女吧……”陶乐儿从嗓子里发出破碎的音。
但没人胆敢为她求情。
纪明言吞了口唾沫,谢偃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但他在纪家面前向来保有温和的一面,甚至从未在纪姣姣身边疾言厉色。
“御王殿下,今日是我妹妹的赏花宴,还是……不要见血的好。”他可不想喜事变成哀事。
谢偃这才掀了掀眼皮,姑苏立马把陶乐儿扔了出去。
“多谢、多谢王爷,多谢纪四公子……”那女人没了方才耀武扬威的悻悻姿态,慌的赶紧躲去一旁。
谢偃昂首,目光扫过纪姣姣,口中话是对所有人言述。
“今日,本王是来送礼的。”
众人将不快抛却,好奇地看向堂外,都在期待御王会送上什么新奇东西。
姑苏颔首,从后头捧来一个长长的锦盒。
难道……是玉器?
金器?
又或者是什么稀世罕见的珍宝?
“这份礼备的匆忙,所以特请太子妃来为本王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