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厂子挂靠在公社,拨款是有,但不多。
陆陆续续几千斤上万斤的来,吃不下。
更何况销路还没打开,钱下去,不见钱回来。
加上还要给组里的工人发工资,还有打制纺线机、织布机的木工费。
这就是刘会计为什么愁得昏天暗地的原因。
“毅哥,你别愁。”肖东明爽朗一笑,洁白的牙齿亮闪闪。
“我那还有千把块钱的存款,再去跟族里借一圈,凑个四五千还是没问题的。先把这一季的生料吃下来再说,能吃多少吃多少。”
肖东明自信闪亮的笑容在宋毅心上扎了一刀。
投机倒把真赚钱…
他存了那么多年,也就两百来块…
结个婚就花得没剩多少了。
听到能借来资金,宋毅眉头并没有松开,沉吟了一会,“你一下借那么多,这个债背身上可不轻。”
“没事,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还不上债。毅嫂的头脑,比咱们先进,我不慌。”
肖东明嘴角扬起,伸手捞过那些单据在桌上顿几下,“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到时候我还得改口叫你姐夫。”
说起私事,宋毅瞟了一眼他眼下的青黑,抽抽嘴角。
“早点把证扯了,酒席尽快摆。你家那个是胡来的,你怎么也跟着胡来。”
刚才看那傻缺走路就知道这两人把事给办了。
请了一天假,巴巴地跑去,胡搞一通回来了。
他这又是队长又是姐夫的,总要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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