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架的最底层角落,蒙尘的陈旧木盒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似乎有些许年头了。
我尝试使劲掰开,不料过度用力,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散落了一地。
有数张字数不多的纸条。
“我狠死你了,可千万别让我逮住你。”
“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好想咬你。”
“你居然带头喊我丑八怪!你才丑!”
……
底部有一张照片映入了我的眼。
儿时的冷蔺,还有我。
和我九分相像的我。
其实,那也不是我。
22。
我有个故人,葬在很远的地方。
和冷蔺发了讯息,说离开几天探望故人。
他依旧没有回复我讯息。
远途跋涉,来到了墓园。
站在一个没有墓照的墓碑。
放下鲜花,我征了会,扯出艰难的微笑。
“好久不见,姐姐。”
“我和冷蔺结婚三年了。”
“我给你赎罪,赎了六年。”
“不想再做宁泞了。”
“我本是宁璃。”
“姐姐,冷蔺一直把我当成你,折磨我。可我过得太痛苦了。”
“我做不了自己。“
“妈妈能活多久,我便活多久。”
“姐姐,和爸爸等等我。”
“别再丢下我了。”
……
23。
回到平静的日子。
冷蔺又是各种花边新闻,这次是更加让媒体抓住不放的大料。
“冷家有喜!二公子携一女子频繁出入医院,疑似有孕!”
“冷家二公子又现身医院!”
各种各样的媒体报道,我已经对媒体的夸大其词麻木了。
可,他被拍到的医院正是妈妈住院的那一家。
他怎么能如此过分,哪怕妈妈如今还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