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眼,看着那好奇的少女。
蹙着眉,应道:“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早些年,他在各国之间游历,有次被暗算受了伤,是本座意外救了他。后来他就被本座带回在灵药谷养伤。”
橼勖起身,倒了杯茶递给走来坐下的乔卿酒。
“那段日子他很颓废,但他意外得知她母亲杀死的人是本座派出去的,连忙寻找她的画像,确认身份后,他便决心留在了灵药谷。后来,本座看他真诚,便委以重任,直到他知晓了师父和年家恩怨后……”
乔卿酒忽然一愣。
她放下茶杯,“对!橼勖,你还没跟我说北宫承和年家的事。”
橼勖抬眸,目光平静地望着乔卿酒。
乔卿酒:“……”
“抱歉,是老谷主和年家的事。”
橼勖勾唇,垂眸抿了口茶,说:“叫得还挺顺口,你估计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如此称呼他的人了。”
乔卿酒:“……”
她识趣,闭嘴。
片刻,橼勖喝完一杯茶,才道:“年家和师父本来无冤无仇,但师父在军营去寻找师娘的时候,年家便围杀师父。”
“是受了尉迟浩盛的指使?”乔卿酒问。
“是,也不是……”
又是这话。
乔卿酒抿着嘴角,幽幽一笑。
橼勖道:“本座可不是糊弄你,年家人受尉迟浩盛的军令绞杀师父,本来是想将师父打伤驱逐,但看到师父身上的纹身,便大开杀戒,若非我暗中用计迷惑了对方,让师父有机会逃脱,师父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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