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季同无法回应。
夏允道:“少谷主已经转告我们所有人,不能在她面前提摄政王,我知道两边对于你来说都是亲信,但在下想拜托你理解一下她。不管未来她和摄政王如何?至少眼下她并不想知晓任何摄政王的消息,希望你别让她难过。”
慕容季同抿着唇,最终应了。
只是他也没和乔卿酒说上话。
从凤羽房里离开,乔卿酒就已经忍不住,先回了灵珠。
橼勖将她从轮椅上抱起,回寝屋。
慕容季同上前想出口,但看着乔卿酒的样子,又只能忍住。
他问橼勖:“少主,九——小姑娘她……”
“伤势还没好,本座只是带她出门吹吹风,现在又昏睡了,需要好好休息。”
橼勖随意的应了一声,便抱着乔卿酒离开。
她这一睡,又是几日。
而另一头,墨逸轩不知第几次想要离京,一次次被年回拦了下来。
“国,不可一日无君!”年回站在他面前,面色严肃。
少年眉心紧锁着,看着面前不动如山的男人,开口问他:“朕不要这江山,只要离去,可好?”
他一字一句,阴气沉沉。
年回道:“江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在你身后的云秦百姓、将士,都是你的子民,身为皇帝,你从来都不是只为自己活。”
“那乔卿酒呢?”墨逸轩突然吼了一声。
“乔卿酒为谁活?朕在这皇宫,她被人绑走,无计可施!她受了重伤,无计可施!她被皇叔侮辱,孤零零地重伤昏迷,朕还是无计可施!朕守候了这江山,为了这江山而活,那谁为朕活?谁为乔卿酒活?朕不要这江山!只想护她一世安好!”
年回依旧纹丝不动,他抱着剑的手收紧,看着墨逸轩长长吐了口气。
他说:“主子为您活,微臣为您活,云秦无数将士为您活,无数人也只想护您安好!唯有您好,云秦才会好。”
“可朕不想好!”墨逸轩大袖一甩,怒气冲天、满目腥红地剐着年回:“朕只是个废材!这江山,交给皇叔便是!朕不要了!朕只想护好乔卿酒!他没能照顾好她,朕来!朕这一生,就是为乔卿酒而生的!朕永远、永远都不想看她受一点伤害!朕宁愿不要这江山,不要这皇位。只要她!”
墨逸轩腥红的眼,忽然露出一丝无奈,隐隐有着一丝泪花出现的眼,忽然带起了笑容。
他嘴角微咧,说:“朕只要她,安好。”
“沫沫不是说王妃已经清醒了吗?应当没有大碍,皇上不必担心,主子今日便能回京,您可以和他——”
“等他回京,朕就把皇位给他。他的心里,乔卿酒不是最重要的,那就不用再守候了,朕来!无论她是和灵药谷还是药灵谷有交情,在朕的眼里,他永远都是乔卿酒!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这一生,还很长!朕不想她受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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