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寒离开,橼勖才想起自己的伤,将木九送来的伤药,服用。
然后在床前就地打坐,运功疗伤。
他忽然一愣,抬眸看着守在床上的溯溯。
“本座用内功给小酒疗伤,行吗?”
溯溯扭头望他一眼,“你自己都伤得这么重,还是先给自己疗吧!娘亲的伤全是肉身,如果雪寒哥不能成功,就得慢慢养,承受常人所承受的几倍痛苦。”
橼勖叹了口气,“是我害她受伤。”
“不怪你,如果不是父……”溯溯顿了顿,继续道:“不是摄政王那些话,娘亲不会昏迷,她就能好起来。”
溯溯目光没离开过乔卿酒,它毛绒绒的脸皱在一起,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犹豫着,没有动手。
橼勖专心疗伤,直到晚上时分,雪寒才再次出现。
听见雪寒和溯溯谈话的声音,橼勖立马睁眸。
雪寒吐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晃了晃脑袋,对橼勖道:“成功了,我先给她服下,至少要让她醒过来。”
“好。”橼勖站起身,和雪寒一起给乔卿酒喂药。
然而,床上的人,还是久久不见醒来。
雪寒虽然没抱她立马就清醒的想法,但看到她沉睡的样子,还是无比担忧。
旁边,溯溯久久不见乔卿酒醒来,提议道:“雪寒哥,要不我来试试吧,我应该能让娘亲早点醒来。”
雪寒望着她,最后摇头拒绝了。
“放血对你伤害太大,而且就算用了血,她现在不是以前的肉身,不一定能承受,就像丹药一样。”
“那娘亲要是一直醒不过来,怎么办?”
“她会醒的。”雪寒望着乔卿酒,疲惫的脸颊开始抽搐,圆圆的大眼变得狰狞。
它说:“若是阿酒今夜不能醒来,老子就去炸了整个摄政王府,让墨霈衍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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