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虽然挺想橼勖成为阿酒的男人。
但这人和它家阿酒还没有确定关系,可不能给他白看了!
于是,雪寒眯着眼,扭头瞪着他:“阿酒身上全都湿了,我给她换身衣裳,你出去找点柴给她煎药。”
“这哪有衣裳换?”
“我有就行!”
说罢,一只灵兽抱着一叠白衣服出现在乔卿酒身上。
吱吱吱吱的不知和雪寒说着什么。
雪寒道:“没有就算了,现在先不吵她,就穿中衣吧,反正也不会冷。”
说完,雪寒扭头骂了橼勖一道:“阿酒伤成这个样子都是为了你,你现在还愣在这做什么?想看她换衣裳吗?”
“本座——”橼勖想说不放心它,但看这两只小东西的样子,似乎也不像坏人。
橼勖蹙着眉,终究转身。
“本座去去就回。”
*
当橼勖忐忑地抱着一堆柴回到山洞之时,乔卿酒身上穿着白色中衣睡在石板上,板上还铺了一床毯子。
看着那样子,橼勖才放下心来。
雪寒正在生火,抬手一招,橼勖手里的柴火就到了他手上。
生火的方式也很简单,张嘴一吹,火就燃起来了!
橼勖:“……”
雪寒架上锅,给乔卿酒煎药。
而后,便起身看向橼勖。
“我灵力消耗太多,得回去了!照顾她的事交给你,她一时半刻醒不来,药熬好,你喂她喝下。”
橼勖看着雪寒,愣了一下:“回去?”
“阿酒身体里,她现在神识也已经和身体分离。阿酒她伤势太重,但神识会恢复得很快,让她成倍的承受痛苦,所以只能让她神识先暂时离开身体。下午时分,我再唤她醒来,你们趁夜间离开。”
此时天已经大亮,俩人想白日离开,在犁火派和官府勾结下……
很难。
橼勖眯着眼,有些沉重的眼神落在了乔卿酒身上。
他点头:“好。”
雪寒,当即就离开了。
剩下橼勖一个人坐在火堆旁。
他解下身上的披风,和乔卿酒的衣裳一起架在火旁烘干。
药熬好后,橼勖盛出小碗,吹凉喂给乔卿酒。
就连他自己,也咕噜咕噜灌了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