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伤势很重,夏允呢?他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吧?”乔卿酒目光望着紧闭的房门。
寒荠道:“属下已经给他处理过了,早前又有大夫来看过,伤势得慢慢养,不过不危及性命,王妃放心吧。”
乔卿酒抿了抿唇瓣,望着紧闭的房门,内心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不是担心夏允的伤势,而是担心此刻情绪不太对劲的寒荠。
她歪着脑袋,看着那人疲惫的黑眼圈。
“昨夜夏允让你受累了吧?心情不好?别伤心,等夏允好起来,我帮你教训他。”
提到昨夜,寒荠便想到了那用刀划破自己胳膊,想要强迫自己冷静的夏允。
纵然最后还是抵抗不了药效……
寒荠收回思绪,笑了笑,“不用,王妃,属下不累。”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乔卿酒上来两步,拉着寒荠的胳膊,“我总觉得你不太对劲,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是昨儿夏允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别为难他了。”夏允突然拉开房门。
这寒冬季节,他只穿着单薄中衣,艰难地站在了门口。
乔卿酒眼尖,瞬间在他胳膊上发现了缠绕的白布。
昨儿找到夏允的时候,他胳膊上可没伤!
“你这……怎么了?”乔卿酒问。
夏允说:“自己划的,没事。”
“划自己!是嫌身上伤不够多是不……”乔卿酒骂到一半,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扭头朝着寒荠望了一眼,她像是察觉到夏允划手的目的。
冷声就是一句:“你有病啊!”
“算是吧!”说完,夏允便转身,一瘸一拐地回床上躺着。
乔卿酒蹙着眉,就跟了上去。
寒荠站在门口,抿抿唇直接离开,不知作何去了。
乔卿酒进屋,看着夏允眼眸微阖的模样蹙眉。
“你到底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夏允掀眸,望着房梁勾了勾唇角,说:“只是不想把他当工具,他应该也不想。”
“所以,你昨儿就靠伤害自己,撑到药效过?”
夏允眉心蹙了蹙,说:“没有,虽然很不想,但最后还是把他当成了工具。”
乔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