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晓欺君是杀头之罪,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说出来!摄政王妃的婢女,到底是不是在驸马府盗窃?”
“不,不是!”丫环胆小,最先开口!
“皇上,奴婢昨日外出,并不知道府上发生盗窃一事!只听说长公主和驸马爷绑了一位女子回来关押在地牢,夜间摄政王妃就来了府上。奴婢只知道是摄政王妃将那女子从地牢中救出来的!其他的奴婢不知!皇上,求您饶命!”
其余几人,说法也都别无二致。
不同的是几人在府上,却不知晓有盗窃一事。
墨逸轩抬手握着扶手,问那面色呆滞的慕容宽。
“驸马爷对他几人的话,可有异议?”
慕容宽一颤,道:“皇上,他们是在污蔑!无缘无故,微臣绑架一个女人作何?此事是污蔑!”
“是不是污蔑,驸马爷心里最清楚!”墨逸轩冷笑一声,将视线看向年回。
年回示意下,他的证人,便将昨日云儿在酒庄外被绑的事,道了出来。
绘声绘色,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听完几人的话,慕容宽已经吞了口唾沫。
年回道:“云儿姑娘之所以被绑,是因为她和四年前慕容公子心仪之人是好友,绑架原因,微臣以为,不必直言,诸位大人都清楚。”
四年前,长公主折磨、处死慕容季同心爱之人,搞得慕容季同和慕容家决裂的事,朝堂皆知。
此事年回一说,众人都是眉心紧蹙。
慕容宽的脸,已经阴沉一片。
他在想,年回怎会知道这些?
然而,不给他打探的机会,墨逸轩已经甩手一道奏折砸到他脸上。
“光天化日,绑架他人,还倒打一耙、诬陷摄政王妃!你慕容府可还有王法?还将朕看在眼里?!”
慕容宽蓦地跪地。
不敢言语!
墨逸轩吼了一声:“来人!”
“皇上!”
“抓捕长公主!把慕容宽押入天牢!细查昨夜发生之事,所有对王妃动手的侍卫,定斩不饶!”
“是!”禁卫颔首,便将慕容宽押了下去。
慕容宽不可思议地瞪着大眼,“皇上!我可是驸马爷!先皇下令,任何人不可对微臣和长公主用刑!皇上是要忤逆先皇!”
“先皇慈悲。”墨逸轩握着扶手,眼眸的杀意层层涌现。
他笑着,双眼如同地狱而来的恶魔般盯着慕容宽。
“但朕不会!你慕容府无恶不作,朕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该把念头动到摄政王府头上!你不该挑战皇宫的权威!你应该记住,这天下,是墨家的天下!这云秦的皇,是朕!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番话,昨夜慕容宽从乔卿酒口中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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