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曾这话令人极有安全感。
秋杏想到自己不由分说过来问罪,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干嘛那么卖力帮皇上办事?”
阿曾无语道:“我不帮皇上办事怎么升官啊?我又不是长子,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吧。”
秋杏高兴了,只是还有些别扭,“雪乔姐姐说了,阿卿不入朝,是因为她不高兴,她还说皇上看谁差事办得好就会给谁指婚,那你天天那么辛苦,能保证皇上不给你指婚?”
这一刻,阿曾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秋杏是听了雪乔的挑拨。
秋杏年纪小,雪乔一吓唬她,肯定相信。
想了想,道:“雪乔她逗你呢,咱们两个早就订婚了,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乱点鸳鸯,这事你就别想了,不会出现那种事的。”
秋杏还是有些不踏实,“那万一呢?”
阿曾默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两只手掌长的匕首递给秋杏,“真有那天你就用这个刺我胸口里。”
秋杏虽然跟着阿卿练了两天武,可没打过架,更没杀过人。
她不敢接,“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相信你。”
秋杏很快被阿曾哄好了,高高兴兴地攥着金珠子跑了。
阿曾回屋把奏折看完,想起雪乔离间的事,心里恼怒,又不好直接去找雪乔。
雪乔伶牙俐齿惯了,他不一定能吵过她。
况且被家人知道也不好看。
他没必要和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阿曾琢磨了半晌,决定去找阿卿。
他身为雪乔的丈夫,管教妻子是应该的,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怎么管别人房里的事。
阿曾很快从练武场找到了阿卿。
两兄弟来往不多,仿佛住在一栋宅子里的陌生人。
阿卿看见阿曾来找他,着实有些意外。
“阿曾今天不用进宫?”
阿曾可没心思和大哥聊天,直言道:“我来找你是为了雪乔的事,她竟然找秋杏离间我们两个,还说什么让秋杏做妾的事,既然你已经和雪乔成亲了,就该管管这事。”
阿卿还以为阿曾良心发现,知道有他这个哥哥。
过来找他叙兄弟情义的。
竟然一开口就是让他训妻。
心里好笑,嘴上说道:“你知道雪乔的性子,别说我,就算是娘说她也未必听,再说她不光是我妻子,也是你的表妹,你愿意的话亲自管教也是一样的。”
这话说得不成体统,阿曾怒目看着阿卿:“所以你是不打算管这事了?”
阿卿笑道:“我都说了,你想管自己去管,不用来通知我。”
阿卿一副置之不理的态度,让阿曾心里特别恼火。
他没想到阿卿是这个态度,多说无益,只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