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知并不关心了,因为他背后的推手让他达到了这个位置,身居三公九卿之下,可以说是高层官员了。”
“如果他阻挡新商税,不果断前进,那等待他的只有绝路一条。”
“前进会损害声誉,退缩则可能丧失一切。”
“从两者中选择轻松的。”
“而在一旁的朱常洵目睹了这一切,嘴角抽动了几下。”
“这样下去,他感觉不太对劲!”
“这已经不是靠脸皮厚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很明显,张溪知和朱纯臣他们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
“再不采取行动,恐怕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思考片刻后,朱常洵刚想离开,丹陛上的朱慈烺又发表了一番言论。”
“‘哈哈,既然张大人说这还是偶然,那我就暂且将这算作是偶然吧!’”
“‘偶然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朱慈烺轻蔑地笑了笑。
“朱常洵心里暗自不舒服,这小太子是不是在针对他?”
“他想说话,朱慈烺就开口,两次都这样,真是卡住了重要节点!”
“不过,朱常洵也只能再次放弃,毕竟他是藩王,对方是太子。”
“辈分上,他比朱慈烺高,但地位上,在朱慈烺面前他必须表示臣服!”
“朱慈烺这番言论,让全体朝中官员都露出震惊之色,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太子。”
“太子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对方说了这番话,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安!”
“你还能相信?”
“这小太子肯定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只是他们,连一向信任朱慈烺的崇祯都有些不安稳了。”
“张溪知这已经是在强行得罪朱纯臣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