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撩开,沈元留恋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随后托着她的腰对准挺着的肉棒往下坐。
下面视线受阻,只能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扶着棒子找洞。
刚摸到门道,迫不及待的噗嗤一声插进去。
“啊……”
陈年一口咬着沈元肩膀上,疼得要静止了。
为什么男人们总喜欢这种姿势,对女人来说明明就是一种酷刑,都要顶到肺了。
她撑着沈元的腿往后挪了挪把那根棒子吐出来一点,沈元没计较,实在太爽了,没忍住狠狠顶她。
陈年咬着嘴唇,克制住可以的声音发出来。
两人正忘我的交欢呢,外面阳阳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了。
慌忙抽出来的后果是一个被紧吸了一口,一个被用力拔了一下。两人衣衫不整站在原地,阳阳一进来便四散而逃。
陈年往耳后掖了掖被颠散的碎头发,清了清嗓子跟阳阳告别。
沈元给她使眼色要她去他房间等着,他先把孩子哄上床再去找她。
他很快过去,见陈年还穿着她那身欧洲封建时期的麻烦裙子,想上去给她撕烂。
实际上他也差不多那么做了,陈年在床上挣扎着让他别弄坏衣服,他见了陈年反抗的样子反而更来劲了,几下就能脱掉的衣服被他故意拖着不扒下来,用来吓唬她,一边撕衣服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挺着棒子,掰开她的双腿上肉洞上凑。
裙子一大团堆在下身,两条细长的小腿从里面伸出来,被扳着架到了男人腰上。
沈元又扯了一把她露出来的一小截内衣带子,下身用力一挺!
“嗯!”
陈年应激扭动着腰肢,从沈元上方的角度看,像个被囚禁奸淫的少女在挣扎,一时间某种欲望爆发,让他一开始就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
陈年捂着嘴,头发被压得乱糟糟一团,露着半个肩膀,一半胸脯在外面晃动着,上面醒目的红痕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隔壁就是阳阳的房间,陈年不敢发出声音,可他撞得太狠了,她次次皱眉咬牙都消化不了一次的震感。
她还想脱了这身硌人的衣服。
沈元却爱上了它似的,抓着她裙子的腰身发力,像骑马一样重重的在她体内狂奔。
“不啊……”
陈年能听到下面被拍击出来的水声,甚至还有戴着橡胶避孕套进去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更重的是沈元的呼吸声。
他一鼓作气,用近乎暴虐的强度和速度在陈年体内得到了高潮。
被她温暖的肉穴紧握着的感觉如梦似幻,他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再次抽动几下退了出来。
无比满足的倒在陈年旁边。
“介绍人说你这个家教能满足我们父子所有的需求,原来是真的。”他的需求是一个女人,而儿子的需求是老师。
陈年下面还在哆哆嗦嗦的抖着,腿根都被他的耻骨撞得发麻了,听到沈元的话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需要的必定是缺少的,但按沈元的外形和家底不愁没有女人啊。
“太忙了。”沈元解释道。
他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去撸掉分身上的套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等歇够了又爬起来干,兴许是憋久了,沈元总有射精的冲动,就算忙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精气十足的。
他以为他醒得早,没想到儿子比他更早。
昨晚火急火燎进来上她,门也没锁,听到儿子的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
沈元用力一挥用被子把旁边的陈年盖住,他半直起身子稍微挡着点。
“怎么了儿子?”
阳阳被满地的透明气球吸引,嘟囔着说了声什么时候去爷爷家后蹲下捡了一个拿起来,问沈元:“爸爸你昨天晚上在打气球吗?”
沈元老脸一红,打哈哈:“什么?”
“我昨天晚上听到爸爸你在打气球的声音。”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用过的东西,“爸爸是在打这个吗?”
沈元多少有点尴尬,被自己儿子抓包,赶紧找了个理由让他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