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捏着瓶身看他俩,身体发烫,心里也痒痒得不行,早知道就不把他叫来了,干起来没完没了的。
陈年脖子被顶出凳子,通红的脸出现在镜子里,这一看不行了,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男生垂头耕耘,状态认真投入,一只手撑在她的腰侧,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核,向上举起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镜子中,她能看到男人粗壮的分身时进时出,根部泛着水光,一进去挤压着小腹都胀起来了,戳得下面还直冒泡泡。
“啊……啊啊……”
他手指动得飞快,陈年感觉外面那两瓣肉要被他拨飞了,水声哇哇的响,酥麻感由内到外迅速过渡,“啊!”
呼吸由急促到突然噤声,剧烈起伏的胸脯也变得一顿一顿的,陈年倒垂着的脸上潮红依旧,目光却渐渐涣散开来。
“滋滋”的水声没有停歇的意思,教练一跃而起,过来看情况。
睁大眼睛看向还插在陈年身体里的男人,狐疑的问:“这是……干喷了?”说完不等对方回答,自己先笑了,“我还没遇上过会喷水的呢。”
太好奇了,两根手指在半空中截断喷涌着的水流,反复几次新奇感不降反升,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半拉半扯把人拽出去,自己扶着肉棒去堵水口。
没带套,不敢放肆,就在门口逗弄着水柱,水很快停了,剩余的沿着刚才的水印流了下去。
玩完了还是把主动权交给被他拉开的人,他自己去前面把陈年的头托上来,喝了一口水用嘴喂给她。
陈年嗓子干痒,刚才叫得有点狠,现在渴得冒烟。
教练把剩下的都喂给她,幽幽的道出缘由:“多喝点补充弹药,待会我上的时候再喷一回。”
陈年真想来一句你做梦去吧。
哪是说喷就喷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会喷,这几年总共也没喷过几次。
缓了没一会,男人又塞进来了,这次一鼓作气干到高潮,陈年直呼刚才教练的水白补了。
“啊啊啊到了啊……”
这边刚到,那边棒子抽出去又塞进来,已经换了人,高潮时里面的吮吸感差点没让教练当场射出来,硬是咬着牙挺跨深入其中把这段难熬的时光捱了过去。
嗓子又喊哑了,水变成缓缓的溪流在抽插中顺着肉棒盘根错节的纹路被带出来,溅湿了教练的体毛,把两人的大腿间都弄得发亮。
后面三人又换了几个位置。
陈年在动感单车的教室被推到车把手上后入,被抱在瑜伽球上坐姿颠动,用压腿的姿势插入……
走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留下满地的避孕套和可疑的白斑。
陈年双腿打颤浑身酸软,第二天起床更是骨头都散架的感觉,再厚的瑜伽垫都挡不住男人猛烈的冲撞,膝盖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三天后教练问她要不要去练臀,陈年揉着臀部酸痛的肌肉说再过几天吧。
也不知道屁股上的酸痛是训练造成的,还是被大巴掌拍的。
当家教被家长狂操五十珠福利今日三更
这辈子能做老师这种事陈年做梦都没想过,要她去教学生什么,哄男人?
“家教家教,不用你费多大劲。”苗珠苦口婆心的劝说陈年,“学生六岁,刚从国外回来算数什么都不会,他爸爸特别有钱……”
好吧,听到这陈年就知道苗珠什么意思了。
听说沈元是做对外贸易的,工作很忙几乎没空陪孩子,还听说他母亲是个德国人,他继承了德国人的严谨,天生不爱说笑,更听说他把孩子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被按趴在门框上的陈年真想说一句:胡扯!
胸前的大手玩味的捏动着,屁股后面顶了一团危险的肉,陈年再次确认外面用餐区的沈元儿子还在后关上了门缝。
“你!你不要命了!”这家西餐厅的保安像两堵肉墙站在门口,陈年看着都害怕,万一被发现他们在厕所里……
沈元不厌其烦的在她脖子上亲,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陈年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把他裤裆里那团掏出来塞到自己裙子下,屁股拱了他一下,“别闹了……”
“谁闹了?”男人声音自带笑意,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直袭高耸的胸部。
陈年压着声音警告:“你儿子一个人在外面!”
沈元:“丢不了。”
陈年真想问问孩子是不是他的,还是前妻给他戴绿帽子生的。
“嗯……”乳头被捏上,陈年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意识到所处的地方后赶紧闭紧嘴。
陈年做老师后每次过来都穿的很规矩,今天上身是一件长袖的方领法式小衫,下身是一条麻布面料的长裙,就露了个脚踝,为的就是不给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却没想到被孩子的爸爸看上了,盯着她长裙收腰的位置看,就差没双眼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