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陈年赶紧别开眼,哼哼着嗯了句。
“给它洗洗。”他拽过陈年的手放到上面。
陈年揩了一块身上还没被冲掉的泡泡放到上面,两手并用从根部到顶端,蛋蛋也仔细搓洗过,颈冠处用指头轻轻绕一圈,把下面隐藏的白精抹干净,然后抬起头笑眯眯的邀功:“好了!”
最后再冲了冲,男人就放她出去了。
头发还没吹干,那野男人突然冒出来,跟在巷子里冒出来似的,上来就把坐在床尾的陈年扑倒,吹风机被甩出去一大截。
“诶!”
男人长臂一伸把呼呼响着的吹风机关了。
“继续。”
他压着陈年软软的身子,分分钟就能抬起头来,埋下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脖子里吻了一口,疑惑道:“我的沐浴露这么香吗,怎么我用没这味?”
陈年扭着脖子,手松松的搭在他的肩上,扶着抬起身子也吻了吻他的,“好像是没有味儿。”
“是你的体香吧。”说到这男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扯她的衣服了,把她刚换上的工字背心又扒了下来。
“等等,我有话问你……”
陈年拧紧双腿拦住他的手,“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胡同里啊?”
要是他真的为了强奸女人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估计会翻脸就走。
“我也刚回来,正好看到你就过去了。”
“那么黑你怎么知道是我?”
“以后一个人在外面有点安全意识吧,你看你朋友圈里的定位,我早就知道你也住这附近了,还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等得不耐烦,扒下内裤掰开腿直接顶了进去。
“嘶……轻一点……”陈年抱住他的脖子,有人关注的感觉真好。
横躺在床尾,顶着顶着脑袋就垂下去了,陈年一边拍打着他的肩膀,一边呻吟着让他拉自己一把。
他非但不拉,自己也跟她一起垂了下去,下身作恶似的继续用力往上顶。
肩膀也出去了……
就在陈年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垂下去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按住了她的腰,盲戳几十下后猛地射在了里面。
“啊你……啊你怎么又射里面了……”
男人亲了亲她抱怨不停的嘴,说了句他没病后又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两人直接翻到了地上。
躺在狭窄的一小条空间里,男人摸了摸她颤抖的花穴,压在她身上,问她:“内射爽吗?”
“会、会感觉更湿更烫还有……不疼……”戴了套有的男人一个小时也射不出来,弄得人又累又疼。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拉了她一把,说:“那以后想要这种感觉了就来找我,保证安全。”
雨稀稀拉拉下了一晚上,第二天屋里灰蒙蒙的,雨还没停,手机上通知员工今天不用上班,外面交通几乎瘫痪了。
于是两人在房间里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起因是陈年见男人在厨房做饭,好奇的过去围观,正好赶上男人晨勃没下去,切着菜呢让陈年给他口。
他总爱把棒子往人喉咙里顶,在火车上那次就差点把陈年憋死,这次手上忙活着,下面也不放过她,把陈年的头都顶到柜橱上了,下身还在用力顶,顶到头了再抽出一点来继续深喉。
到后面菜也不做了,粗喘着按着陈年的头大力耸动,战况极为激烈。
最后陈年扣着喉咙剧烈咳嗽时又从嘴里抽出一根粗粗的黑毛来,吃饭要是吃出毛发来估计得恶心死,对阴毛的包容性却异常的高,还有调侃的心情,举着毛毛问他是不是要不行了,又掉毛。
男人最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当即就扛起来往床上一顿操。
饭也没吃成,一直做到中午,点了外卖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看他仰躺着喘气,陈年又生了逗弄的心情,立刻翻身骑上去,趴在他身上用自己胸前的柔软在他身上挤,背心还是他的那条,松松垮垮的,一抬手就能看见外侧两个白花花的半球,俯趴的姿势更是将上方的风景展露无遗。
“小妖精,又欠操了。”
刚要翻身压死她,敲门声响了。
“哎别动,外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