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弄了……进……进来……啊……”
陈年攀紧他的脖子,躲开他胡乱的亲吻,小声的说:“我要嗯……高潮了……”
一听这话,阿丰果断停止了滑动,“这么快?那你自己放进去。”
陈年被他亲上嘴,呼吸困难,歪了一下头,他的嘴唇沿着嘴角擦到了耳边,又是一个敏感地带。
胳膊缓缓下探,摸到一片滑腻的位置,还有那根在外面折磨她的粗大棒子,身子上蹭了一点让洞口靠近龟头,握着顶端的位置试着找洞。
龟头刚碰到洞边,阿丰便一个用力!
“啊!”陈年拱起上身,又被他压了下去,攀着他的肩膀缓了几口气,往他背上锤了一拳:“疼死了!”
阿丰嘿笑两声,抽出来对准洞口后重新插了进去。
一进去便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
“嗯……”阿丰继续往里塞了塞,射干净了。
他往外抽,肉棒快抽到尽头时直接弹了出来,啵的一声划过战栗的洞口。
陈年把腿并拢侧过身去休养生息。
阿丰捡起相机对着她高潮后销魂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在给她长腿下的一摊湿迹拍了一张。
“你是属水井的吗,越钻水越多。”
陈年往下摸了摸,确实够多的,“可能是……”她大喘着气,“可能是太兴奋了吧。”
阿丰没穿衣服,也没擦拭,找了新的服装给她换上。
这次上身是白色亚麻的半透衬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绑带内裤。
陈年死鱼一样被他搬来搬去,身边被他摆了几个物件,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她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一个粉色的振动棒,又闭上眼,调侃道:“你是艺术家吗,风格这么独特。”
阿丰岔开腿跪在她身上,自恋的嗯了一声,闪光灯开始亮,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快门声。
拍完躺着的,阿丰单手把她搂起来,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宝贝,好了没有,要拍站着的了。”
陈年夹了夹腿,顺势坐起来,“好了。”
阿丰找了羊皮封面的书给她拿着,指了指纱帘半掩的落地窗,让她站到那去。
“书挡一下脸,头发弄到后面去,对,胳膊抬一下,腿站得松一点。”
阳光下那身衣服更透明了,光进去后把里面的风景都映出来,她的黑色胸衣,还要内裤下面的点滴水迹,半遮半掩的文艺女青年,令人浮想联翩。
阿丰拍了几张后觉得缺点什么,去找了根笔,到陈年面前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