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被赶鸭子上架,小心翼翼的开动车子,大脑高速旋转着回忆倒库的步骤,还要注意不要被下身的抽动分了心。
胸前爬上两只大手,教练把两只大灯当成了操纵杆,边顶胯边左右手交互用力指挥着陈年:“右打一点。”说这话的同时右手用力捏右乳。
倒进车后离合没控制好,导致车身密集的颤动起来。
陈年没敢撒开方向盘,直接趴了上去。
“啊啊啊……好快啊慢点……嗯嗯不啊……”
攀着方向盘要前倾抬起来,车子动了吓得她又跌了回去。
这个方向能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练车的人,陈年羞耻心爆发,头更不敢抬起来了。
就这样被教练把着屁股顶起来,上下抽动着临近高潮。
“啊教练啊……到了到了……”
教练在后面闷哼一声埋进最深处不动了。
陈年咽了咽口水,九死一生一样。
“重新启动,上坡。”
车子龟速爬上坡,又快速滑下来的刺激感不是常人能体会到的,下来之后车身还颠簸了几下,陈年愣是半天没发出声音,那根棒子似乎进了什么神秘地带,戳的她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后她手捂上微微抽痛的小腹,重新调整好姿势,把棒子抽出一部分。
“教练……不……不爬了……”
“不爬周一能考过吗?”
陈年连连保证:“能能能,肯定能!”
随后车子被开到人造坡背面,面对着夕阳停了下来。
晚霞很美,可陈年眼里全是后座的画面。
她被教练翻了身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膝盖拄在狭窄的座椅上,腰被按着,身体不住的上下窜动。
“嗯……”
肉体缠绵的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一声高过一声,暧昧的水声更是毫不逊色,一时间难以分出那种声音最高。
“嗯嗯啊啊慢一点啊……”
头屡屡撞上车顶,陈年压着脖子,身子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歪着,想挪一下却无处可动。
大腿被岔开,下面的棒子迫不及待的凑上来,对她自身的速度不满意,只能自已自足大力的上顶,顶进滋滋冒水的肉洞,擦过紧紧相伴的花瓣,在湿润温暖深穴中畅游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