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位对尉迟钰保持着最高的怀疑,若是亲耕礼上出了事,不需要我们多做什么,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都会是尉迟钰。”
“而尉迟钰若是知晓了那位的反常的原因,那么对于那位的怀疑,她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如此一来,也就方便他们行动了。
曲墨凛:“我让探子这几日多注意那位的情况,等亲耕礼的日子定下来了,咱们就动手了。”
“好!”
几日后,盛元帝在百官的催促下,定下了亲耕礼的日子——二月十六日!
但在这日之前,盛元帝和所有前往南郊先农坛祭祀的人都得先斋戒沐浴三日,以示敬意。
在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后,曲墨凛和姜婉钰都感到意外。
姜婉钰有些疑惑:“那位怎么突然要让你今年随行呢?”
“我记得自从你断腿毁容后,就从未去过了,他这是打什么主意呢?”
曲墨凛摇摇头,“不清楚,等去了就知道了。”
“不过,比起这个我关心你去北郊先蚕坛的事,去年前年你都不在名册上的,怎么今年却把你记上了?”
自古以来,国家祭祀大典中,每到春季,皇帝亲耕南郊,皇后亲蚕北郊。
盛元帝自从孝懿皇后薨逝后,便没有立后,故而这些年来的亲蚕礼,都是太后率领内外命妇一同去北郊举行的。
姜婉钰作为瑾王妃,自然也该去的,只是她身子孱弱,加上中了毒。
所以,太后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就没让她去。
只是不知道今年怎么了,姜婉钰竟然也在名册上。
“不清楚!”
对此,姜婉钰也同样感到不解。
“不过我觉得太后娘娘应当不会害我,她既然让人把我写在名册里,就一定有她的用意,等去了就知道了。”
曲墨凛有些放心不下,“我让宫里的探子在打探一下,看看其中有什么缘由?”
闻言,姜婉钰无奈的笑了笑,“你也不能只关心我啊,你也让人打探一下那位为何把你也记在名册上?”
曲墨凛点了点头,便召来人去做这事。
……
亲耕礼这日,盛元帝率领百官前往南郊先农坛。
而盛元帝的几个儿子,除了最小的十二皇子曲墨温外,其余七个都一起去了。
曲墨凛不良于行,得坐轮椅。
曲墨渊伤了一条腿,得拄着拐杖。
曲墨渝伤了特殊位置,又挨了板子,行动也有些不方便,得被人搀扶着。
八皇子曲墨湛和十皇子曲墨渲在开春时,生了一场病,如今还没完全的恢复,身子有些孱弱。
盛元帝的这七个儿子,伤得伤,病的病,就只有瑞王曲墨清和七皇子曲墨澄两人还算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