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干燥的寒风一对比,显得特别炽.热,带着点湿度。
转瞬即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就迅速离开了。
校门口人多,都是急着回家,或者在路边小摊上买吃的的学生。
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唯一的证明只有还没消退的触感。
凌舜在原地怔了三秒,才回神。
一时间说不上是恼还是耻。
吵又吵不过,打又打不过。
“我回家了。”凌舜说完之后,还没往反方向走两步,书包就先一步被拽了一下。
同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带着点儿委屈,又有几分撒娇示弱的意味,“哥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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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公寓至少安保措施做的不错。
大门必须刷卡,单元门也是。
而且两道门禁不一样,基本大程度杜绝闲杂人等。
对于凌舜而言,也就是换了个暖和亮堂的地方继续学习。
而且江殊每日也是不留宿,最多在这儿赖一会儿,就很自觉的走了不打扰他。
除了生日那天晚上,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并肩上下学,一次都没出格过。
一晃一周就到头了。
周五放学的时候,江殊难得没有来缠着凌舜。
凌舜想了想,还一个人回了家。
新地方带厨房,自己做饭要方便的多。
中午凌舜想想了想,还是给江殊发了个消息试探了一下。
没回。
凌舜也没再管,自己煮了碗馄饨,吃完之后接着学习。
写到下午的时候,凌舜有点儿困了,躺在沙发上,准备打会儿盹再起来做晚饭。
睡了不知道多久,凌舜听见门铃的声音,和敲门声。
说是敲门,不如说是撞门。
凌舜赶紧爬起来,透过猫眼查看。
看了两眼确认之后,凌舜赶紧把人放了进来。
只见江殊手臂上绑着绷带,衣服穿不上只能披着,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儿,赶紧先进来再说。”凌舜看着对方愁眉苦脸的,也顾不得多,赶忙把人扶了进来,再关上门。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儿……”
“去医院把弹片挑了。”江殊低着头,沉闷的回答了一句。
“……”凌舜记得当时在那个狭窄的沙发床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