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桌子都摆在静宜堂前面的草地上,并没有刻意定下座次,这是海枫前世学到的经验。
蒙古人喝酒没数,醉了,下场跳一阵舞,甚至往地上躺下睡着都不算什么。刻意定下那拘束的位置,来客反而不尽兴。
所以她试着,就像西方酒会那样,让仆从们端着银盘子,上头搁着酒水、小吃,穿梭于席间;再把烤羊之类的硬菜,放到桌子上,供来宾随意取用,不够立马补上,效果十分惊艳,人人都夸来自清国的公主心思巧,会摆宴席。
这次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新鲜安排,来客们跃跃欲试,第一个小高潮,来得比预料中早得多。
要宣布开席时,海枫发现该坐主位的叔祖没来,正要派人去看看情况,额尔德尼直接朝她,低声解释了一番。
“公主别气恼,我原是听叔叔的安排,想先灌倒了十阿哥。叔叔说,他是自己的克星呢。咱们晚点开席吧。我这就叫人,去请叔叔过来。”
克星?
海枫虽然没体会出这其中的深意,还是先叫人,扶了半醉的十阿哥,到耳房中休息。
原来叔祖就在前面的佛堂里念经,这边一去人请,立即过来了。
“原是化解不开的因果,劳公主费心了。”
“哪儿的话。只是。。。。。。十弟虽然平日里粗枝大叶,正经礼节,是我亲自教的,想来不会得罪过叔祖呀?”
“日后自然见分晓。坐吧。”
宴席顺利开始,预备的歌舞表演,眼花缭乱,刚才的小小插曲,慢慢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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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分别坐在叔祖身边。海枫亲自拉了多布的舅舅、舅妈,坐在自己的另一侧。
“这几年只是书信往来,可算见着本尊了。路上还顺利吗?”
纳木扎勒要站起来回话,被海枫给按住了。
“不过一场家宴,太拘谨可见外。”
“谢公主。路上一切都好。再冷些,就不好走了。”
侍女们端上来一道甜点拼盘,海枫殷勤地让给纳木扎勒夫妻品尝。
“这是我做的,手艺不精,胜在做法新鲜,请二位尝尝。”
怀里抱着琏格格的额尔德尼,见此情景,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坐在身边的多布。
“她倒没有公主的架子,侄媳妇该做的,一点不少。”
“二叔,法兰西来的新式点心,还粘不住你的嘴吗?”
“法兰西,二叔不知道在哪儿。我最多,知道京城,知道归化城。点心今天吃了明天无的,我也不喜欢。我就喜欢,黄灿灿的金子。二叔算了,公主带来的嫁妆,比盖公主府的花费多出去三倍。嗯,不容易。大侄子,你可聪明一回了。”
多布实在听不下去这些算盘响,无奈视线的另一端,又是关系僵硬的亲舅舅,只能耐着性子,听二叔算账。
“她是住在金屋子里长大的公主,房子太破,她要跟清国皇帝哭委屈的。我听理藩院的人说,他们都怕四公主,因为清国皇帝,总听她的主意定事情。漠南好几个王爷,时常跟我套近乎,想走四公主的门路,往宫里使劲儿。”
多布实在不耐烦听下去,索性把海枫的打算,提前说了。
“好啊。四公主,正想和二叔,合伙做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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