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洗水都冷了。”
海枫洗了两把,伸手取洗面药的时候,无意间碰上了多布叫青儿取的橄榄皂。
“你还有这东西?”
“平时想不起来。有内务府做的香皂,谁用这个。可当初我在莫斯科用它的时候,卖的可贵呢。鄂罗斯自己没有,还是从西边什么国买来的,叫,马赛皂。克里姆林宫里,公爵夫人、伯爵小姐的,还会互相比,谁用的香皂,气味独特。”
“那你喜欢这个味?”
“嗯,没有玫瑰和茉莉那么香,淡淡的好闻。”
“我说呢,巴巴儿地给青儿解围。跟这儿掏坏呢。想从我身上闻这个味儿,直说不就行了。”
“醋什么啊,有你,我还能看得上青儿吗?”
海枫不紧不慢地刷牙,等她刷完了,多布把洗澡水早都倒满了。
“照方才这话,要没我,你就看得上她了?”
“别闹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多布帮海枫脱衣服,故意动作地很慢,嘴里还打岔,方便他多偷看一会儿。
“那个五月的事儿,你真不管?”
“要管,但还不到时候。你没看见老十那个得意劲儿?”
“他年纪还小呢,眼馋肚饱的。从京城出来没几天,我就看他抓耳挠腮的,坐不住。咱们统共才带了几个丫鬟出来啊,你又管得严,忽然冒出个五月来。虽说长得平常,嘴甜又会笼络人,老十想收房,不奇怪。可又有个俏丽的长春在边上。他知道你不会一次给他两个,正拿不定主意呢。”
“他跟你问了?”
“嗯。”
磨磨蹭蹭地,洗澡水有点冷了。不过海枫没有挑剔,进了浴桶。
随意溅起的水珠,从细嫩的锁骨间滑落,一直滚到腰间,才完整地回到桶中。
一滴水,就看得多布浑身滚烫。
“我要把衣裳都脱了,你别害臊啊。”
“随便。”
海枫用那块橄榄皂清洗双臂,抽空欣赏多布紧实的肌肉线条。
大概这就是所谓“肩宽臀窄”、“双开门冰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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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又不是真丫鬟。在我身边混过去几个月,有了公主府出身的名头唬人,我就把她送去江南,跟她一家,还有那个隔壁哥哥团聚。难得他俩大难不死,又帮我找到了煤矿金矿,这点忙,还是要帮的。”
“你猜老十,知不知道这些?”
“嗯,那大约不知道。我从京中带出来的人,嘴巴都严。只有一个五月新来的,她巴不得长春早点走呢。要告诉了老十,他说不定派人去江南,逼那个邻家哥哥退婚。我估摸着,老十只知道长春流过产。”
“全对。不过老十不大在意这个,他倒喜欢长春那个迷迷糊糊,问一句答一句的样儿。这丫头也是有点意思。刚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看不出模样,吃了两天好东西,一天比一天水灵。别酸啊!这都是老十说的,我就学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