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友對他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一樣冷淡一樣克制保持距離,他和別人的區別僅僅是多了一個男友的名頭。
他們的感情並不幸福。
起碼不是外人眼中那麼幸福,他的愛總是帶著小心翼翼,她也從不回應,他們的感情就像易碎品,經不起任何考驗。
甚至這麼多年,都是他在苦苦維持。就連那天的求婚,他也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但沒想到的是,她會答應。
是因為習慣了他的存在,還是沒找到比他更好的人在感情上,蔣東並不驕傲。
玉荷:「不聊了,車到了。」
蔣東:「好。」
電話掛斷,玉荷收起手機,在街邊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給了地址便沒在多話。
到了目的地,她打開門,門內和她今天走時沒有區別,那個人不在。
不可否認,玉荷鬆了一口氣。
她並不想那麼快再見他。
進入室內,將房門反鎖,檢查了幾遍確定沒有損壞後,才放下包,脫下身上呢子外套。
來到浴室,跪下尋找。
頭頂的光雖亮,但卻不能讓她看清一些小角落。她打開手機手電筒功能,在一個個小角落,生怕錯過一點,看的很是仔細。
可突然女人視線里壓下一片陰影,隨即那人陰沉的聲音出現:「你在找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進來了。
第269章
黑影如陰雲壓頂一般將她覆蓋,玉荷翻找的動作被迫停止從原本的跪著的姿勢轉變為跪坐。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身後男人的問題,反而先將手機手電筒關掉。
做完這些,她才緩慢的回頭看向不知何時進來的程硯青,平靜道:「程硯青我們聊聊吧。」
「我在問你話。」男人冷著臉,同樣沒有回答她的問答。
那雙眼睛冰冷陰翳,仿佛在看一個仇人,也確實是仇人,一個拖他下水自己跑了的仇人。
玉荷有些被他眼中的惡意嚇到,程硯青和她不一樣,他光腳的不怕她一個穿鞋的。
他的名聲也早就因為當年那件事爛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強-奸-犯,殺-人-犯。他也錯過人生最美好的七年,七年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寶貴的,特別是十八到二十六這七年。
和他同齡的人工作的工作,結婚的結婚什麼都進入正軌,而他還在想盡辦法融入新社會,他是罪犯,就算服完刑,也會被永遠記錄在檔案,是坐飛機都要被機務人員特殊「關照」的群體。
他昨夜敢做那事,就代表他什麼都不怕,也都不在乎。他要報仇,要她付出代價。
所以,理智告訴玉荷不能和他硬碰硬。她碰不過他,她會死的很慘,她要順著他的意,也要儘量安撫他,別讓他再做出更過激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