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三天一次的信息素緩解,女alpha很是厭煩。倒不是討厭溫衍這個人,單純是討厭麻煩。
就像上班一樣,每三天一次。
他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住得近,好操作。可女alpha不想和溫家兩兄弟再多一絲牽扯,那個孩子已經足夠吸引眼球了。
就在女alpha思前想後,怎麼拒絕時。
對面的青年又道:「我知道這有些難為情,但我控制不住」
那聲音壓抑又克制,女alpha覺得怪,抬頭。就見青年眼尾發紅,眼中含淚。
就像是在忍耐什麼,讓他臉色發紅,氣息不穩。能有什麼,只有信息素紊亂。
事情來的突然,待玉荷反應過來,空氣里便瀰漫一股君子蘭香。是他的信息素,她記得這味道。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蘭香比以往更加濃厚,厚重。不是清淡的蘭香,而是帶著某些特殊意味。
是因為孕期?
新手媽媽的女alpha不懂這些,她只知道不能吃了:「我能幫你做什麼嗎?抱歉,我不知道。」
說起來慚愧,女alpha對於生理課不屑一顧,更沒有興趣聽怎麼照顧在孕期的伴侶。
「信息素我需要你的信息素。」青年oga聲音微顫,他說著卻站了起來,隨後向臥室跑去。就像是在躲避什麼一樣,他在害羞,也在強撐。
獨留女alpha坐在餐桌前愣住,女alpha看著幾乎沒動的餐盤,微惱卻也無可奈何的起身跟上。
只是,當她來到青年臥室門前時,房門已經被對方緊緊關上。溫衍坐在地上,背靠著門板,他氣息不穩,眼神迷離。
乾淨整潔的領口被他拉開,發熱期來的很是時候。他靠在門上,聽著外頭女alpha擔憂的聲音。
「那個,溫學長。你還好嗎?」女alpha實在不會說話,他那樣子,能有多好。
當然,玉荷也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多此一舉。但說都說了,總不能收回。
「抱歉,我是想問你需要我怎麼幫忙。」也不知是不是剛剛oga眼角那抹濕熱,玉荷此刻竟然有些擔心起他。
濃郁的蘭香從門低縫隙向外擴散,靠的近了,女alpha想避開都沒辦法。
壓抑的哭聲從門後傳來,本就擔憂的女alpha心跳得更快不是,怎麼就哭了?
信息素紊亂,還會痛嗎?
那哭聲斷斷續續,讓女alpha忽視不了,只能去詢問他這是怎麼了:「溫學長,你不要不說話,如果實在難受我去打電話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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