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出发时把钱和必备的小物品放进双肩包里,双肩包放在拉箱里,外出时背着包。
他会摸骨技术,根据师父给的药方配制的特殊消炎药丸、纱布、绷带、胶布等每次外出是固定必带的,没有想到马上返回家了又用上了。
女歌唱家拉开了周胜利双肩包的拉链,周胜利从里面又拿出了一个软布包,打开布包,从药瓶里倒出一粒小药丸,扒开伤者的口塞了进去,又在他伤口周围摸了一圈,才拿出一块巴掌大小、叠得方方正正的纱布盖在了伤口上,用胶布固定住。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几乎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包扎完伤口以后才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前面站着四个身穿警服的人。
领头的是一个一级警督,他见周胜利站起身来,问道:“这三个人都是被你抓的?”
周胜利说:“我先把他们的枪交给你们,我持枪不合法。”
一级警督说:“你的法律意识很强,这三个家伙在国外都是负有人命案子的,被你一人打伤抓获,看样子你的功夫也很强。”
周胜利把枪取下来,枪口朝下递给他,说:“有一支枪里的子弹被我用了一粒,在他的后腿弯里。”
他指了指两只手上全是血的歹徒。
“那两个人身上没有血,怎么也起不来?”
周胜利上前给二人接上了肩膀上的关节,“我们是民间人士,不能给他们上绳,但又怕他们伤了人,我就把他们的肩膀给卸下来了。”
这两个人均被上了重刑具。
一级警督并不太关心受伤的歹徒,问周胜利:“从这里到盟医院最快得九十分钟,这个游客能不能支撑到医院?”
周胜利说:“我的药是师门秘方配制,他应该不用去医院,半小时内能够醒来,如果你们有车载冰箱的话,他断掉的那根手指放在冰箱里,也许还能接上,如果没有他这根手指就只能缺着了。
现在最不好办的就是那个歹徒的双手可能要坏死。”
一级警督道:“他越废受伤害的人越少。这三个人是国外恐怖分子,当过雇佣兵,我们刚接到上级协查通报,他们三个越境进入我国,还没有往下贯彻人就被你给抓了,你可帮了我们大忙。”
周胜利说:“我们天黑以前要赶回市里,明天做飞机回去,你们需要什么材料我积极配合你们。”
一级警督喊过一个警察,找了一个僻静处,说:“我们需要你提供一个抓获三名恐怖分子过程的材料,请先回答你的姓名、住址等基本材料,不是对你这个英雄的不尊重,怎么问请怎么回答。”
周胜利说:“我曾经做过这一行,材料行成的流程我懂。”
一级警督一阵兴奋,“原来是老战友,怪不得一人能降服三个恐怖分子。”
“现在改行了,身不由已。”
周胜利递给一级警督一张名片,我的基本情况除了学历外这上面都有,我的第一学历是大学本科,第二学历是金融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