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公子没有反抗,他的两个跟班也顺从地把钱包和身上其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主动放到了黑布袋里。
由于祁公子等三人的主动配合缩短了歹徒劫财的时间,轮到太宁市的那位青年女歌唱家时她还没有准备。
但有地上躺着的中年男子为例,她也不敢拒绝,先把自己价值不菲的小坤包扔进了黑布袋,又开始解上衣纽扣往外掏项链。
那个歹徒又像刚才对小姑娘那样把手伸进了她的胸部。
她的脸上露又羞又愤,却又不敢发作,不顾祁公子跟前的湿窝子,往他身边挪了挪,低声哀求:“公子救我!”
祁公子没有说话,把身体躲闪到旁边,尽量拉开与她的距离,生怕自己受到她的牵连。
歹徒此时脸上露出了笑意,伸进她衣服里的那只手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女歌唱家脸上羞愤的神色不见了,变成了痛苦的样子,看样子歹徒不仅是享受,还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她再次向祁公子发出求救的声音:“公子救我!”
祁公子还是没有说话,再次往旁边挪动着身子。
他的两个跟班与他一样,没有任何打算出手的意思。
周胜利偷偷用眼角观察着三个歹徒:门口和里边的两个歹徒两眼不离屋里的人,对那个歹徒的流氓行为视而不见,好像是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司空见惯。
两人的右手食指一直距离板击位置不远,只要有情况发生,两人均能在一秒钟之内发射出子弹。
那个手抻进女歌唱家胸部的歹徒正在一脸享受,另一只手提着黑布袋,三秒钟之内没有机会开枪。
作为成年人,周胜利知道人在生理上有时候很难受理智的驾驭,歹徒的兽、欲一旦激发起来,有可能会当众把女歌唱家就地正法。
如果真的那样,女歌唱家的自尊就被彻底毁了,她的事业、生活、甚至家庭也都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行动路线和行动方案,周胜利猛然站起,两手齐挥,把两张扑克牌分别掷到门口歹徒的两个手腕上。
他根本没再往这名歹徒那边看,瞬移到距他最远的那个歹徒身边,出手就是狠招,把他的右臂卸了下来,在枪落地之前抄到了手里。
解决了这两个人决共用了不足一秒种时间。
按照他的分析,如果一秒之内解决不了第二个歹徒的武装,局面就很危险。这个歹徒伤不了他,但如果用手里的枪把屋里的人作人质来胁迫他,他只能就范。
但“如果”毕竟没有成为“如果”,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那个正在“幸福”中的歹徒发现了变故,赶忙把放在柔软处的手往外抽,在领口处遇到了障碍。
他的那只手刚突破障碍,周胜利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出手又是狠招,将他两个膀子都卸了下来。
来不及将歹徒挂在脖子上的冲锋枪摘下来,他伸手卸下了对方冲锋枪的子弹弹夹。
危险解除,周胜利刚松了一口气,又突然发生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