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用的,還是用毒蛇進攻的方式,他們就不怕連自己都死在這裡嗎?
或者說,那些人根本就會死士,無懼生死也要完成上頭交代下來的任務。
正當他們要繼續往下查時,律文回來了。
「靖王和康王的隊伍到了。」律文湊近些許後,低聲道。
盛雲錦眼眸微眯,來的比他想像的要快一些。
「先將那人藏起來,免得打草驚蛇。」
律文點頭,剛進屋要將人提溜起來,男人卻突然開始緊張大叫,還以為要料理了他。
「不要,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不去,我不去,你們說好會救我的。」
狀似有些癲狂的樣子,讓盛雲錦沉了眼眸。
若是在這麼鬧騰下去,驛丞必得發現問題,無奈之下,律文只好出手將人打暈。
馬車隊伍都樓下時,盛雲錦和徐晚棠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康王梁必在下馬車前,還不忘瞥梁訓一眼,神色忌憚和厭惡。
小半年時間不見,康王還是這麼不長記性。
這麼直接的在面上表達出自己的喜惡,也得虧自己難成氣候,不然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曉。
梁必的眼神一點都不帶遮掩的,那麼強烈的注視感梁訓不會感覺不到,可他卻像是沒事人一般的,淡定下車。
面上帶著溫和得體的微笑,如若不是提前知曉他的為人,怕是真的會被他表面展示出來的樣子給糊弄過去。
驛丞十分熱切的上前迎著,一如盛雲錦他們來時一般。
倒是一點都不「厚此薄彼」,一樣的言行舉動,就好似排練多遍似的。
驛丞不知為何,突然上前,梁訓的近身侍衛立馬上前阻擋。
「做什麼,誰准許你靠近的?」
侍衛語氣冰冷,看著驛丞的表情充滿警告意味。
驛丞看樣子像是被嚇到了,連連後退:「是小的冒犯王爺了,只是看到王爺衣擺上沾了些許污穢,想幫王爺擦拭擦拭。」
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侍衛明顯不在意:「王爺就算衣著有污,也輪不到你上手打理,退遠些。」
驛丞嚇了一跳,顫顫巍巍的後退兩步:「是……是小的冒犯了。」
梁訓沉聲:「罷了。」
直到他發話,這場不合時宜的鬧劇才算是結束。
梁必走上前來,嗤笑一聲:「皇弟好福氣啊,初來乍到的都有當地小官上前來阿諛奉承,本王這麼大一個人杵在這,他卻像是沒看到一般,到底還是皇弟有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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