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而已,我現在弄清楚了,所以跟王嘉沒有任何的關係。」
華子余無語,他好奇了半天,還以為是跟王嘉案子有關的線索,現在安逸竟然這樣說,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說王嘉的第八個目標會不會就是王澤?你看他所選的前幾個目標都是天利孤兒院的人,是有一定的目的性的,從天利孤兒院一同出來打工的來到我們這個地方的也就這七個少年,其他的人都分布在不同的地區,王澤有恰好是天利孤兒院被王嘉收養的,巧合多了也就不能稱之為巧合了。」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沒弄清楚。」安逸按了按自己的脖子,緩緩開口。
「什麼問題?」
「王嘉為什麼會盯上這幾個少年?到底是什麼機遇讓他h盯上這幾個少年的?他之所以凌辱這些少年到底是因為一時興起還是因為他原本就心理有問題?
如果真的是原本心裡就有問題的話,那麼應該會有更多的受害者才是,但是我們在金港山找到的只有七具屍體,那麼在這個城市是其它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會不會有更多的少年遇害呢?
如果只是半年前王嘉才開始做這樣的事情,那麼他是受了什麼樣的打擊?又或者說,是什麼引誘著他走上了犯罪這條道路。」
王嘉的平生他們都查的一清二楚,在他生活的著三十幾年來,他似乎一直循規蹈矩,不論是同學、同事、朋友還是一些親戚,對王嘉的評價都是極其好的,那麼王嘉到底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有一種人會在所有人面前偽裝自己,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他。」
「你說的是抑鬱症?」
「是。」
「可是我們沒有在王嘉的家裡發現任何有關抑鬱症的藥物,甚至來一些平常的感冒藥都沒看見,而且萊姐也說了,王嘉的身體沒有任何服用過藥物的情況。」
「那如果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病了,並沒有去做任何的措施,甚至沒有就醫呢?」
華子余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現在他們都是猜測,王嘉死了,他有沒有抑鬱症他們現在也弄不清楚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安逸咬了咬唇,說道。
又一次的陷入了一個死胡同之中,因為他們所述的一切都只是猜測,沒有任何的依據可言。
華子余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等到明天再想,總會有線索的,只不過我們現在沒有發現罷了。」
早上很早就被叫了起來,昨晚又睡得晚,華子只感覺自己現在是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整個人困得不行。
他也覺得有些累了,忙活了一天該回去休息了。
只有養足了精神,接下來才會更加的有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