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昨天說要重新更換巡邏和暗哨的位置。」裴璟根本不關心睿王,轉而問他:「不是三個月前才換過一次?」
如今天下大定,北蠻餘孽全數伏誅,睿王一黨完全傾覆,還需要調整這麼勤快?
秦平歸淡淡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裴璟以為他是被之前的刺殺弄怕了,這種小事便隨他去。
「你還有事?」裴璟處理完一份公務,發現秦平歸還坐在旁邊,悠閒喝茶。
「我們好久沒有切磋了,不如今日比試一下。」秦平歸放下茶盞,眼神殷切。
「怎麼想起這個來了?」裴璟疑惑看向他。
「怕你累於國事,疏於鍛鍊,小心身體弄垮了。」
秦平歸不給裴璟拒絕的機會,拉著他往校場走。
「你下手是真狠。」裴璟捂住腹部,眉頭緊擰,面色不善地看向對面趾高氣揚的黑衣男人。
秦平歸左右手交替握腕,像是還沒打夠似的,嘆息道:「你的拳腳功夫退步很多,已經打不過我了。」
裴璟臉色鐵青,用力一揮袖,轉身就走。
秦平歸冷眼看他消失的背影,心道這下總該能消停兩天了。
他得快點找個機會跟傅歸荑私下見面。
秦平歸不想讓她再受半點委屈,無論是她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傅歸荑見裴璟回到寢殿的時候臉色不愉,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怎麼可能把被人打得還不了手的事告訴她,故作平淡地說了句沒事。
傅歸荑以為是又有官員辦砸了差事,惹他生氣,便不再多問。
裴璟在沐浴時發現自己的胸口,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尤其是後腰,一動就疼,想必是傷了經脈。
他出來的時候傅歸荑一眼看出裴璟的傷,被他含糊了過去。
既然裴璟不願意說,她也不是多嘴之人,耐心替他擦了藥酒,不過他只露出前面的胸口,後背捂得死死的。
柔軟細滑的手在裴璟的胸口來回摩挲,擦出微熱,繼而變成難忍的燥熱。
他擒住傅歸荑的手腕,啞聲道:「我自己來。」
裴璟暗恨秦平歸下手太重。最初被打的地方只是隱痛,隨著時間推移,慢慢變得酸軟無力,最後發現自己行走坐臥沒問題,但是想做點什麼別的事情力不從心。
餘光瞄了眼傅歸荑擔憂的目光,他心口熨帖,恨不得把人抱在懷裡親昵一番,然而現實是他只能躺在床上仰面望天。
裴璟憋著暗火,咬住後槽牙痛罵秦平歸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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