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好了!」秦艽高興得一下子蹦躂起來,要是有了專業人士指導,她那30畝藥田就不是事兒了。
不過,龍文給她的驚喜不止於此,「對了,你說的那幾種中藥,他那邊正好有種子和幼苗,你們先確定好時間和價格,確定藥田準備好能移植,他再帶過去。」
秦艽大喜,「謝謝龍經理,謝謝您。」
「該我感謝你才對。」
秦艽也聞弦音而知雅意,立馬又幫龍嬌嬌開了兩個調理方子,「這兩天繼續用四種混合汁水送服檳榔,一直吃到明天晚上,可以喝點白粥,從後天開始就按照左邊這個方子抓藥吃,吃半個月再換成右邊的方子,有什麼可以給我打電話。」
留下衛生所的電話。
龍文本來還不太想讓她走,總覺得她一走閨女要是再犯病怎麼辦,可見她想得這麼周到,也就不好再挽留,尋思大不了到時候他們親自去一趟冷河鎮就是。
只要能治好嬌嬌的病,哪裡他都能去。
「龍經理您真是好人,我替我們冷河鎮的父老鄉親感謝您。」
吃過飯,辭別龍家人,三人眼看太陽就要落山,真是一秒鐘都不敢耽擱,立馬直奔植物研究所。
現在的省植物所還不是秦艽記憶中的樣子,沒有高大的門楣,只有一個鐵柵欄式的大門,門口有個保安,錢福生下車,拿出自己都捨不得抽的,專門買來拉關係的香菸,很快就跟大叔聊起來。
植物所可不是啥油水部門,大叔很難有這待遇,這一高興,就錢福生問啥他說啥,很快把鍾教授的背景「調查」清楚了。
鍾教授名叫鍾為民,現年五十歲,結過婚但離了,六六年的時候,妻子為了不被牽連,跟他斷絕關係還貼了大字報,帶著兒女回了娘家,現在就剩他一個人住在植物所分配的單身宿舍里。最重要一點,他吃苦耐勞,幹活從不嫌髒嫌累,跟誰都能打成一片,在所里人緣最好。
幾人心裡這才有底,畢竟冷河鎮那樣的地方,要是嬌氣吃不了苦的,可能上午進去下午就要鬧著出來。
一會兒,三個男人朝著門口走來,保安大叔連忙指著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說:「這就是你們要找的鐘教授。」
鍾為民聽見,也有點詫異,他先跟兩名同事揮手道別,「你們是龍文同志介紹的?」
「啊對對,我們是,您就是鍾教授吧?」錢福生立馬迎上去,雙手握上,使勁的,大力的晃了晃。
兩個中年男人很快聊起來,秦艽和司機就去幫他打包行李,這一趟進去少說也得待十天半個月,最重要的是還得把種苗帶上,開荒已經徹底完成,該曬的也都曬了,能直接下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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