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而已,憑她還能登天?耶律泓以前是這麼想的。
他向來看不上女人,在他眼裡,女人無非是床上玩物或用來穩固權勢的工具。即便後來發現蘇氏女聰明,也只是覺得她比其他女人多了幾分膽識和計謀而已。
但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在他眼裡,蘇氏女是讓他二十萬遼軍大敗的罪魁禍首。
此仇不報,他怎甘心回去?她讓他損失這麼大,總得補償回來。
戰事結束後,陸安荀變得越加忙碌。
蘇綰問他忙什麼。
陸安荀道:「現在已打完仗,襄王不日就要回京。在他回京之前,有些事得提前準備。」
蘇綰懂了。
襄王在戰場上應敵是真刀真槍地打,可回了東京城還有一場不見血的硬仗。若無充分準備,只能被動吃虧。
隨陸安荀從東京城來的糧官幾乎有一半是太子的人,這些人陸安荀之前沒機會收拾,趁這次莊涿通敵事件,陸安荀索性以查案為由全部扣押。
這些天,他忙裡忙外就是在審查太子奸細。
「太子在戰事上動手腳,這裡頭還牽扯耶律泓」陸安荀道:「襄王這次回京必定要送他大禮。」
「有把握嗎?」
「證據確鑿。」
想到什麼,陸安荀將蘇綰樓過來:「蘇綰,你又幫了我,若無你警覺應對,平洲這一戰不一定能勝。」
他道:「我得好好謝你。」
蘇綰順勢坐上他的腿:「好說,那你想怎麼謝我呀?」
「我想」陸安荀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她,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
「」蘇綰不樂意:「這哪裡是謝我?分明是你自己討好處。」
「好不好?」陸安荀哀求:「我輕輕地。」
他還沒臉沒皮地補充:「我看過醫書了,懷孕婦人三個月後就可以行房。難道你就不想嗎?」
想,怎麼不想?自從她被耶律泓抓走到現在兩人已經一個多月沒行房了。
她也想得很。
上回在烏家鎮相聚短暫沒能有機會,這次他好不容易回來,卻又一頭扎進燕山府的案子中。
難得今天兩人都得了點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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