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薛喬拱手道:「關於北邊的事。」
聞言,太子睜眼。
就聽薛喬建議道:「襄王和耶律泓對峙平洲,眼下是」
他壓低聲音:「眼下是除去襄王的最佳時機,殿下為何猶豫不決?」
「並非猶豫不決,只是這一仗非比尋常,所有人都在關注,孤若這時候動手腳,萬一泄露得不償失。」
「其實殿下多慮了。」薛喬道:「耶律泓雖說與襄王對峙平洲,可襄王此前連奪四州,這一戰已然獲勝。最後即便平洲未能奪下來,也不影響戰局。」
「可是」
「殿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我們只是讓襄王犯個過失而已,大宋已勝,在最後關頭讓襄王小敗一場又有何妨?這場小敗於殿下、於我朝未能撼動分毫,卻足以讓襄王從此再無資格爭儲。」
太子抬眼:「你有萬全之策?」
「下官若是沒有,便不會來攪擾殿下了。」
默了會,太子下定決心:「可,此事由你親自安排。你跟隨孤多年,孤信你。」
「多謝殿下信賴,臣惶恐萬分。」薛喬跪下叩拜:「臣定不辜負殿下器重。」
太子揮手:「去吧,叫荃壽進來。」
「是。」
薛喬出門後,將內侍總管荃壽叫進去。
他站在門口聽了會。
「人可追到了?」裡頭,太子問。
荃壽戰戰兢兢回道:「殿下未未追到。」
「廢物!」太子發火。
「殿下恕罪。」荃壽解釋:「他們一路去了燕山府,那邊有襄王的勢力,我們的人不好暴露所以沒敢繼續追」
薛喬聽到這,轉身離開。
他暗中聽聞,殿下糾纏蘇家那位三小姐糾纏得緊,惹得人家姑娘偷偷逃離東京城。
倒也聰明,逃去燕山府確實是太子觸手不可及之地。
蘇綰欲離開王廷,事情並沒那麼簡單。王廷到處是耶律泓的人,若計劃不周,說不準不到半天兩人就被抓到,到時候再想逃跑恐怕就難如登天了。
因此,需要靜帶時機。
原以為這個時機會等很久,可沒想到,兩日後迎刃而解。
這日,六王子妃巫馬元意來找她。進殿後,她見蘇綰坐在桌邊喝湯,好奇問:「蘇夫人,難道你也懷孕了?」
蘇綰驚訝:「你怎麼知道?」
巫馬元意笑:「這湯的氣味跟我在阿英那兒聞到的一模一樣,她有身孕後每日就喝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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