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心態實在強大,面對她這麼個才給他使絆子的「始作俑者」,他居然還能心平氣和。
他第一句問:「睡醒了?」
第二句:「見到我很驚訝?」
蘇綰回神:「確實有點驚訝。」
耶律泓不緊不慢放下書:「你是不是在想,為何耶律燕沒能把我絆住?」
他笑了笑:「你太高看他了。說得好聽他是個皇子,說得不好聽,他就是父王得趣時逗弄的一條狗。」
「在戰場上不小心弄死一條狗,父王頂多責罵我兩句。」
蘇綰心頭一震:「二王子死了?」
「沒死。」耶律泓負手起身:「這個節骨眼,我不會讓他死,留他多活幾天。」
「不過你倒是聰明」他緩緩走過來,伸手優雅地掐住蘇綰的脖頸:「這般膽識,越加令我喜歡了。」
他面上平靜,手指卻慢慢收攏。
蘇綰被他掐得換不上氣,在這一刻才深深感受到耶律泓這個人的狠厲。
她身體漸漸缺氧,雙手掙扎,卻如何也掰不開耶律泓的手腕。
耶律泓看著她,像欣賞有趣的物件。待欣賞夠了,才緩緩鬆手。
蘇綰捂著脖頸咳嗽起來。
「我勸你別白費心思,到了我耶律泓手裡,除非死,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他道:「今晚我派人送你回王廷,你好生養胎,等我摘了陸安荀的頭顱送給你。」
「變態!」
「變態是何物?」
「誇你呢!」蘇綰咬牙切齒:「我若不從呢?」
「我說了,除非死。」耶律泓緩慢道。
隨後他又說:「不過本王捨不得你死,夫人聰慧過人,他日若能輔佐我,必定令我如虎添翼。」
蘇綰明白了,原來喜歡她是假,想讓她為他所用是真。
耶律泓:「陸安荀有什麼好呢?跟著我,待我榮登大寶,我封你為後,豈不比跟著窮酸的狀元郎風光?」
蘇綰:呵呵。
「你這般許諾我還真有點心動。」她說。
聞言,耶律泓勾唇。
「不過嘛」蘇綰又道:「當王后有什麼意思,我想當女王,你若是能讓我當女王我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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