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理於忠明也明白,只是……
他悶著腦袋:「咱們跟於佩之間的恩怨,比大嫂跟於佩之間的恩怨多多了,大嫂討好於佩能有效果,咱們也能有效果嗎?」
不是於忠明沒信心,只是當初孟鳳梅舅媽一家子把於佩鬧得很糟心,後來種種的事情,結怨越來越深。
偏偏於佩又是個記仇的人,他不覺得於佩有這麼大的寬容心,今天於佩肯給他打這個電話,他都覺得於佩破天荒發了大善心,哪還敢奢望她不計前嫌。
孟鳳梅往他腦袋上一拍,恨鐵不成鋼:「你傻啊,你就不會想想別的辦法?老爺子她總是在乎的吧?咱們對老爺子好一點,天天去照顧去關心,這些總會傳到她耳朵里。」
「再說了,老房子裡不還住著孟心婉麼,那可是我真正有血緣關係的表妹,這總做不得假,這一來二去的交際,咱們和於佩的關係肯定越拉越近啊。」
於忠明覺得孟鳳梅的話也不是沒道理,他還要細問,孟鳳梅卻話鋒一轉:「你說這個曹新光是怎麼混成老闆的?他可以承包計程車公司,怎麼你不能?咱們家還有點積蓄,要不你也去承包一家計程車公司?」
佩服於孟鳳梅剛才一番言論的於忠明這會兒又對她十分無語:「你以為計程車公司是想承包就承包的?這裡面的水分深著呢,以前計程車公司那都是國企,後來不是提倡股權改革麼,這裡面就有了一小部分個人股,你想想那是普通人能接觸到的嗎,這個曹新光大概有什麼門路。」
孟鳳梅聽完,恍然大悟。
她氣得直拍大腿,大聲嚷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說於佩怎麼這麼好心替你求情呢,你聽見她剛才說的話沒,人家壓根就是想到了這一層,直接開始談生意。」
「你瞧,她表面上是為你求情,實際上做了筆生意,咱還得感謝她,你說你這個妹妹是不是太陰了一點?」
於忠明對於孟鳳梅的用詞不太滿意,他反駁:「你這話不太對,人家本來就和曹新光認識,她要真想做生意,之後也可以直接找他,犯不著透過咱們這一層關係。」
孟鳳梅氣得身子直哆嗦。
她一邊狠狠掐著於忠明的胳膊,一邊破口罵他:「你們家的人都聰明,就你一個實心傻子,都這會兒還幫著人家說話,我看你就是以後被人賣了都幫著人家數錢的憨憨。」
兩人一路打打嚷嚷、推推搡搡離開小區。
站在窗戶邊的於佩望著樓下兩道漸行漸遠的身影發呆。
這兩人現在又如同沒事人一般,好像之前的出軌事情壓根沒發生過一樣。
於孟鳳梅而言,婚姻是什麼呢?
是為了生存與生活,自己丈夫出軌也可以視而不見的欺騙自己嗎?
於佩回頭,瞧見謝屹正在將桌上的芝麻糖收起來,她想,要是謝屹有類似出軌的行為,那她肯定不會選擇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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