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机降落在熟悉的临海,花新子眼底的死灰才开始复燃,眼皮子的颤抖都是那么明显。
徐燃先带着她去了工作场所,指着那个和东南亚全然不同的训练场说:“以后你在这里练习,我给你配备了几个不同的教练,她们会安排你,你照着他们的话来做就是了,等你从这个地方毕业了,就来给我当保镖。”
花新子难以置信,这里就好像一个训练营一样,且外面就是商业大街,离此地四公里就是她的母校,再远一点坐上地铁半个小时就是她的家。
所以,这个男人是真的让她回了家,她心中的激动难以平复,强忍着哽咽说:“好,我一定都听你的。”
“你如果要回家,可以把我给你请的教练一起带过去,他们会帮你!”
“知道了。”
花新子最终也没有再回去过,因为他父亲对外说她是打工,所以身份也没敢吊销,花新子补办了新的身份证。
开启了她的刻苦训练。
徐燃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后悔的,刚见这姑娘的时候那种感觉在回来后几乎很少感受到了,花新子像变了个人一样,沉默寡言,就连表情也少的可怜。
徐燃刚开始还每天过来视察她的进度,后来干脆没再
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到他都忘了有这么个人。
他开了地下拳场,那天也是他知道场子里来了李强这么个人,他拉拢了过来,想为己所用,可和李强打的对手是越南来的,对方不讲武德,下场了还一直对李强虎视眈眈,李强和徐燃说着话,颇为不在意。
就在这时,越南佬冲了过来,等徐燃反应过来时再想要还击或者躲开为时已晚,这一下恐怕徐然也不会好过。
关键时刻越南佬被条白皙的大长腿一膝盖顶在腰腹上,接着一脚踹在腹部。越南佬被这两下击得后退几步。
李强反应过来后,哪里能忍,直接又揪住他往死里揍。
花新子慢慢地把腿收起来,颇为不屑地撇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后一撩长发,看了眼徐然,然后就转身走去。
那个眼神令徐燃心头一跳,他觉得自己肯定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徐燃问旁边一直道歉的经历:“她是谁啊?”
“她,她是我们这里的安保人员,叫花新子。”
“花新子?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徐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已经飘出笼子里狼狈脏污却倔强的姑娘来。
有些惊叹,“她怎么穿成这样?”
“不是您规定的,女安保都要穿成这样的吗?”徐燃把目光从花新子一双长腿上挪开。
看向经理:“谁让你们让他来干这个的?”
“啊?!?”经理风中凌乱,“不是您说随便找个薪资高点的
职位给她就成了吗?”
这不是正好吗?
“那我有人没让你们让她干这个!”徐燃美滋滋地想起花新子那个眼神,心中有些悸动。
就这样一会儿功夫,花新子居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