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當然願意,就是姑娘不給錢,我也願意幫你。」話是這麼說,但錢順子還是笑呵呵地接過錢,「你放心,你今天給的錢,我保證今天就幫你把事情辦好。」
徐瑤看著錢順子走後,才和她三哥回家去。
她沒問錢順子有啥辦法,問得太清楚也沒用,她也學不來。
而錢順子拿了錢,自然不會讓徐瑤失望,當天傍晚,在孟萍出來買飯時,錢順子扮成賣東西的人,就把鍾慶華的信息透露出去。
他是這樣和其他小販說的,「你們不知道平城大學的鐘教授吧?那叫一個倒霉,前幾年和一個女的搞破鞋被下放,結果那女的又跟人跑了。現在四十好幾,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你說大學教授一個月那麼多工資,他幹嘛一直苦巴巴地自己過日子?」
小販配合地道,「我猜啊,多半是放不下那個女人。你想想前幾年是什麼時候,寧願被下放也要和人搞破鞋,說明是真愛啊。」
孟萍聽到這些話時,瞬間愣住。
她和鍾慶華離婚沒多久,鍾慶華就被帶到其他地方改造,後來她收到過兩封鍾慶華的信,就再也沒消息了,更不知道鍾慶華已經平反,還成了大學教授。
當年她和鍾慶華,算是一條巷子的青梅竹馬,鍾慶華比她大了好幾歲,後來去留學,又搬家。等他們再重逢時,孟萍已經嫁給楊立廉。她小時候就鍾慶華,又不滿意楊立廉常年在部隊,和鍾慶華一來二去就好上了。
現在想起來,孟萍的心底泛起一陣悔意。
如果她沒有離開鍾慶華
孟萍深吸了一口氣,看天還沒斷黑,找人打聽起平城大學。
而招待所里的於大富父女,久久沒等到買飯的孟萍,於春艷坐不住了,「爸,那個孟萍和我們就不是一條心的,她肯定不會用心幫我。」
「她不幫你,她怎麼離婚?」於大富有恃無恐,「你放心吧,爸這次能帶你出來,就是有了主意。只要孟萍能把楊聽夏單獨叫出來,我就能讓你們睡一張床。到時候楊聽夏不同意也不行,他要是還不娶你,我們就告他□□。」
得知楊聽夏的條件後,於大富就找人弄了藥來,那人和他說,放指甲蓋一點,就能讓牛干一天,更別說是人了。
於春艷一點害羞都沒有,「那得抓緊點辦,我可聽說了,大學開學後,聽夏就要走了。」
「嗯,我會催催孟萍。」於大富也餓了,他起身走到窗戶邊上,卻依舊沒等到孟萍回來。
另一邊孟萍找到了鍾慶華的宿舍,老情人見面,過往記憶全都翻湧起來,鍾慶華本不願意讓孟萍進屋,但孟萍說她就在門口等著。鍾慶華做不到像楊家人那樣不在乎流言,到底還是讓孟萍進了房間。
這一晚,孟萍九點多才回的招待所。
雖然鍾慶華對她有恨意,但她也能感受到,鍾慶華還是更容易心軟。面對於大海的催促和質問,孟萍敷衍了兩句,便躺下睡覺。
楊望秋的假期結束了,臨走的時候,再三交代徐瑤和他二哥,一定要寫信告知他孟萍的後續。
徐瑤一家送楊望秋去車站,出來時,徐美珍要去飯店,徐瑤則是和奶奶回家。